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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保姆點點頭,依她,聽說她要考試,還給剝了兩顆水煮蛋,配一根現炸的油條,端上來說:「合起來就是一百分!」
殷松夢鬥志昂揚上考場,兩天後考完,成績出得迅速,她的加權成績如願達到全班第三,不多不少,剛好第三。
查出來差點對著手機尖叫,想和蔣溯分享。
她的能量條在看見成績那刻爆滿,連帶面對蔣溯的勇氣也增了又增,就算他朝自己甩冷臉,她的盾也足夠厚了。
好像期末開始後,她就沒再見過他,連圖書館也沒有他的身影,她給他發訊息問:
-你在哪兒?我考到第三啦!
她等不及回信,第一時間找去他宿舍,考完學生陸續離校,宿舍門行李箱拖出殼殼啦啦的動靜。
她望見拖行李箱出門的元子野。
打招呼問:「蔣溯在宿舍嗎?不會已經回南舟了吧?」
那她就追去南舟好了。
「沒有,他在宿舍,不過……」元子野擔憂,「好像狀態有點不對勁。」
「生病了?」
「他說沒有,」他有點扼腕嘆息的意思,「但他考最後一門的時候,半張卷子沒動!要不是廖教授器重他給了六十分,他這門就掛了。」
元子野又絮絮叨叨多可惜,影響評獎學金、保研之類的。
聽得殷松夢心也緊了緊,獎學金對他多重要不言而喻。
見他猛一激靈,跑了起來:「忘了我趕高鐵!拜拜!」
殷松夢等不到資訊回復,欲打電話過去,先被一通電話彈了出來。
「喂,爸爸。」她接起。
「快快快,來老宅!爸爸給你下廚給你備大餐,考這麼好也不第一時間告訴爸爸!還是聽你們院長說的。」殷得麟樂開花。
她看眼玻璃門:「我有點事,明天回。」
「今兒十五號,忘啦?放暑假了什麼事能重要過家裡頭吃飯,是那個姓蔣的男朋友?你帶他回家我看看。」
戀愛的事她向來不和殷得麟說,但她也知道殷得麟會從秦奧那打聽。
關於蔣溯,她卻想和他說一說。
可不是現在,起碼得解決當下兩人的冷戰,和蔣溯商量過未來,再和家裡交底。
她搪塞著:「不是。」
另頭,殷得麟稍稍安心,聽秦家小子說她和一個窮學生動了真格,現下探她口風,還是和小時候一樣談些小孩家家的戀愛罷了。
「我和你奶奶等你回家來吃晚餐,爸爸當初承諾的事,今天當著奶奶的面給你兌現。」
殷松夢倒是將十五號這個日子忘得一乾二淨,團圓日聚餐是鐵律。
本想再找理由晚個把鐘頭回,聽他要兌現承諾,這是她每日每日夜戰的信念,也就應:「那我回來。」
老宅離學校半小時車程。
殷得麟掌勺,一桌子全是她愛吃的。
方丘一直板著臉。
他也是極為高興,喝了幾兩白酒紅光滿面,滿口誇耀:「我女兒是有天資的,花一個月就拔尖了!像爸爸讀書那會兒。」
「媽,當初您老也應過賭約的,金樺海得給松夢,她這麼聰明,管一個酒吧也不影響學業。」
「哼,我當然說話算話,就是不知道她這成績有沒有水分。」方丘可悶頭懊惱著,怪當初應口太快,忘記丫頭野路子多得很,指不定玩作弊那套,哪還真考個第三。
「媽!」殷得麟酒杯放得些重,「這話就太傷人了,松夢我最清楚,她就是小、貪玩,但也不屑於搞歪門斜道,你說老秦家那小子會作弊還差不多……」
「秦奧訥?誒我看他就乖得很,」方丘扭過頭來和他爭,「常來看我,嘴巴又甜,奶奶奶奶的叫,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