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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心裡的一根刺。

玖九曾經說，她是連無錯的替身。這一句話，在姜顧心中埋下了很深很深的種子，每一刻，都在無形地發芽纏繞了她的整個心靈。

&ldo;你是……&rdo;連晉琳，準確來說是連無錯看向了姜顧，微微一怔，唇邊下意識挽著輕和的笑容。

姜顧心頭一震。

她就像在連無錯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一個和連無錯神情幾乎一樣的自己。

她和連無錯的神情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極為相似……

&ldo;她是我的學生。&rdo;連無淵走了出來，站到了姜顧的身邊。

連無錯咬了咬唇，看了一眼連無錯，微微低下頭，似乎有些不知所措，遲疑了良久，才囁嚅幾字，&ldo;無淵……&rdo;

&ldo;不必了。&rdo;連無淵輕笑，打斷了連無錯的話，&ldo;還是和以往一般叫我四哥就好。&rdo;

連無錯微垂的面容一白，她抬頭看了看連無淵，握了握拳，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連無淵抿了抿唇，他意識到了姜顧在想什麼，任何人都可以察覺到連無錯和姜顧的相似，神態的相似，就連眉宇間的風韻和神態都一模一樣。

&ldo;丫頭，走吧。&rdo;連無淵轉過頭，看向了姜顧。

姜顧立在原地，一動不動，石化在了那裡，聽到連無淵的聲音，咬了咬唇，應了一聲，&ldo;嗯。&rdo;

&ldo;元帥，那我們先走了，我想帶丫頭去看看媽。&rdo;連無淵徵求應陌林的意見。

應陌林看向姜顧，姜顧低頭沒有去看應陌林，察覺到應陌林的視線，抬頭微微一笑，&ldo;以前經常在元帥口中聽到你的名字，今日有幸得見，是我的福氣。&rdo;

連無錯看著姜顧，姜顧躲避開了連無錯的視線。

&ldo;連無錯!&rdo;連無淵忽然道，字句間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寒意。

連無錯抬頭一怔，眸內蘊含了難以置信，腳下一個後退，&ldo;無淵……&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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