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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蛇窟。

一如今日。

&ldo;姜顧，如果有下次，我不會救你!&rdo;她記得，這是公孫鄴笙帶她出來，將她冷冷地扔在一邊，妖嬈的面容上怒意難掩。

當時她低著頭，只知道認錯。

而這一次是上一次的下一次，還是一樣的情況，還是他救了她，還是他用自己的懷抱給她撐起了一個天空。

&ldo;人族……&rdo;

姜顧淚水更甚。

應陌林捨棄了姜顧救了皆寧。

如果沒有屍王殿下救她，她姜顧想必已經成為了魔獸腳下的一縷殘血了吧?

&ldo;哭什麼哭，我還沒死。&rdo;忽然，耳邊響起公孫鄴笙的聲音。

姜顧止住自己的哭聲，抬眸顫顫地看向公孫鄴笙。

&ldo;屍王殿下，我，我錯了……&rdo;她識相地認錯。

公孫鄴笙朱紅暗沉的眸妖冶無神，他伸出手，輕輕擦過姜顧帶了淚痕的面頰，&ldo;如果還有下一次，我不會救你。&rdo;

他音『色』輕柔如羽，面『色』卻是認真。

姜顧咬了咬唇，點了點頭，委屈地看著公孫鄴笙，&ldo;屍王殿下，謝謝。&rdo;

&ldo;如今看到了人族的真面目了吧?在最後的緊要關頭，應陌林救得永遠都會是自己最親近的人，而你，對於應陌林來說，遠遠抵不過他一個學生。&rdo;公孫鄴笙薄涼的唇無意擦過姜顧的耳垂，緩緩道。

姜顧指尖輕輕一抖。

公孫鄴笙看著姜顧，&ldo;早便與你說過很多回，屍族和人族之間，不可能存在真情。如今人族尚且還不知道你是屍族一員，便這麼對你，如果人族知道了……&rdo;

姜顧猛地抬眸，撞入了公孫鄴笙的視線。

&ldo;我……&rdo;

&ldo;姜顧，別忘了，你是屍族成員。&rdo;他唇邊挽起一縷似笑非笑的弧度，妖冶地『惑』人心神，修長如玉的指尖劃過姜顧的面容，他俯身在姜顧的臉頰上映下輕輕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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