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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伊璃知道路鈥腦子簡單,嘆氣,「你知道為什麼要殺昏君嗎?」
路鈥想也不想地回答,「因為他討厭。」
「對。但現在的昏君不那麼討厭了,甚至還有一點點小作用。」南宮伊璃想起這一個月以來,諸青鈺提過的改革。
科舉制,耕作農具,強兵政策,每一樣都不是以前的諸青鈺能想到的。更不是任何一個人能夠隨隨便便就想出來的。
這世界上能有幾個全才?
更何況是所有行業都能提出突破性建議的全才。
「這新君王身上,可是有大秘密。」南宮伊璃摩挲著戒指,「只可惜,有保龍暗衛在。」
不然,倒是可以把昏君抓出來,好好問上一問。
「我去引開保龍暗衛。」路鈥當即道。
「別急,今晚你先幫我做件其他事。」南宮伊璃降低聲音。
入夜。
成列的燈籠透出橙黃的光。
宮裡主子少,除去當值的下人,大多鬆散躺在大鋪房裡。
「真好,我們趕上了第一批。」想起今天的事情,花狗還有些心驚,轉頭瞧見正要出去的路鈥,疑惑道,「路鈥,你要去哪?」
路鈥被問得身體一緊,故作鎮定道:「我肚子有點疼,去茅房。」
花狗聽出路鈥聲音不對,卻沒再問些什麼。
路鈥以為自己矇混過去了,連忙出門。
路鈥前腳剛走,花狗後腳也跟了出去。茅房都是空著的,路鈥果然撒謊。花狗冷笑一聲,朝某個方向探去。
路鈥在夜色中行走,儘可能不被燈光所照到。屋頂有保龍暗衛看守,一旦上了屋頂,極其容易被發現。這也是路鈥無法偷進後宮的重要原因之一。
一旦遇到無法躲開的巡邏侍衛,路鈥便會站定,低眉順眼地解釋是南宮貴卿派他出來幹活。
最先經過的是雲依依的寢宮。雲依依正在摘頭上的珠釵。他有一頭非常漂亮濃密的秀髮,釵環散盡,那秀髮卻光澤得令人心動。
雲依依開始解腰帶。
路鈥緊張地抿了抿唇。他知道雲依依是男子,可偷看旁人裡衣繡著什麼花的這種任務,實在有些難以啟齒。
就在路鈥糾結自己要不要繼續看時,肩頭忽然被拍。
路鈥嚇得趕忙朝身後看去,只見雲依依披著散發,滿臉無奈。
「就你這水平,還是別送昏君了。」雲依依在路鈥臉上印了一個失敗的紅章。
雲依依偏好用毒,在武功上造詣不深。然而連他都能輕易發現路鈥,更不說有保龍暗衛嚴防死守的諸青鈺。
路鈥垂頭喪氣。
另一邊,花狗也遇上了讓他疑惑的事情。
「我說我要靜靜,我不是讓你找靜靜。」諸青鈺手指哆嗦在空中半天,最後一揮手,「趕緊處理掉。」
聽到要被處理,乾安殿裡頓時哀嚎一片。
「饒命啊,陛下。妾身的孩子才半個月大。」
「陛下,我接生了半輩子孩子,可沒做過半點虧心事。」
「求陛下開恩,讓我生下孩子再離開吧。」
花狗咬牙,沒想到這昏君如此昏庸。孩子的娘和產婆已經足夠無辜,居然連懷胎八月的孕婦都不放過。簡直是罪大惡極,人神共憤。
幫主還說什麼昏君有了改變,他們要再等等。這哪是改變,不過是把曾經放在明面上的惡都藏在皮下。昏君再怎麼裝模作樣,骨子裡還是那個昏君。
恨意讓花狗忍不住握拳。
不過是骨頭的一點點響聲,保龍暗衛仍從女人們的哭嚎裡察覺出來。
「誰!」說話時,零朝花狗方向扔出飛鏢。
聽到提醒的其他保龍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