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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離城的面溪樓上,因為任遊萱的意思,妙真被施以吊手指刑罰。
鳶拿了根細紅繩,把妙真兩手的大拇指捆紮在一起,懸掛在房梁之上。鳶將把吊綁繩子慢慢地向上拉,最終使妙真的雙腳怎麼也不能著地,而身體的重量全部落在兩個大拇指上。
沒過多久妙真就大汗淋漓,止不住渾身顫抖了。
一面是川流不停地浣花溪,一面的背後卻是身體都在擠壓香鬢廝磨的聲音。
聲色之中,任遊萱徒感乏味和厭倦,直到他在美人唇上啃食,唇內舔掠,聽見妙真唱起了,“夜來風葉已鳴廊……酒賤長愁客少,月明多被雲傷。誰與共孤光?把盞悽然北望……咳咳”
隨即吐血咳嗽。
瞬間恍惚,任遊萱心裡一空,失了神色。
他推門而出,看見一抹驚鴻白衣,飄若浮萍般掛著,月光肆掠的灑在她的身上。越是風華天下的人物,越是在折磨病態時讓人覺得有種美感。想著她是上臺樂靜通道君的師妹,是馬空喜歡的人,論才更能比下天下大半男兒,這樣的女人會喜歡怎麼的男人?汩汩流動的浣花,曾經有一個人在這裡對自己說過,“我就是那條,被雨淋溼了的浣花溪。”
也許相思與妙真也有相似之處。
任遊萱走到妙真邊上,歪斜著脖子,勾了一眼,淡淡說道:“聽聞你善唱崑曲,要是你現在唱一個。我覺得好了,我就叫人把你放下來。”
妙真沒有說話,汗水浸溼了她的衣衫,明明是這樣的痛苦,她卻側著臉,抿唇一笑,搖了搖頭。
她在憐憫任遊萱,而號稱天無界的任遊萱,不接受憐憫。
“哼。不識好歹。”
夏夜裡的人可以微痛、難過,有時也會……讓人窒息。
馬肚裹人
蜀中夏季悶熱,炎暑蒸人,殊為繁鬱。
妙真惹怒了任遊萱,所以落得在廣場上暴曬示眾的後果。這真是叫,不死之身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一個人原本該是死了的,卻被道法禁錮強加著,苦苦吊著一絲命,死不了。妙真的肺緊縮著像一個石頭,時時刻刻都有針扎的刺痛感,一呼吸時那就更不得了了,接不上氣來真是椎心刺骨,痛不欲生。
下邊鳶看著有趣,原來看一個人痛苦也是這麼有趣,他舔著舌頭,遙望著不成人形的妙真。忽然一下鳶一口咬掉了他自己小臂上的一塊肉,“呸……”
把咬下的肉吐到了地上,他拉來一個小妖,愁眉苦臉的對著叫喚,“我好疼啊……老子的肉掉了。好疼啊!”那個突然被他拉來的小妖,嚇得直哆嗦,一個字也說不來。
鳶是感覺不到疼痛的,他這樣的舉動有些莫名的瘋癲,“老子都喊疼了!你怎麼不安慰老子幾句!”心裡一個不舒坦,鳶用力一抓,“啊!”就把小妖的的手臂給抓斷了。
“這下你倒是會叫了,真是自私沒用,不會體恤人!”鳶一腳把小妖給踹開了。
鳶又抓來另一小妖,用手扣著小妖的肩胛,“你呢……”
“大人……鳶大人受傷了,自是要……好好休息……”小妖寒顫著。
“恩。”鳶覺得有時有人能這樣說,也是很不錯的,鳶朝著一群小妖一目瞪去,“那你們呢?怎麼不來關係一下老受傷了?”
“是……是。鳶大人受傷了,要趕緊療傷才是。”
“不可勞累了去,傷了身子。”
“大人何苦站在這曬太陽呢?應該回去修養才是。”
說道最後,一些小妖就是溜鬚拍馬了,“大人神勇,天下無人能傷了大人。”
“哈哈。”鳶很滿意,這樣有人關心、注重自己感覺很不錯。
但他覺得不對勁,到了這個時候應該有個人會出來笑他,甚至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