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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法戰爭之後，阿爾薩斯與洛林劃歸帝國，致使法德再無和解可能。

毛奇也沉思了許久，才說道：&ldo;如果法俄結盟，歐陸難免會再有一戰，帝國將很有可能兩線作戰。&rdo;

&ldo;這正是我們必須竭力避免的地方。&rdo;

毛奇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俾斯麥的意思。

普法戰爭之後，俾斯麥推行的外交政策，都是為了改善帝國在歐洲大陸上的處境，避免同時與法俄為敵。

必須承認，帝國的地緣環境並不理想。

如果同時與法俄交戰，帝國就得兩線作戰，處境將極為艱難。

&ldo;你們有什麼看法？&rdo;俾斯麥把問題丟給了瓦德西與施利芬。

瓦德西是毛奇指定的接班人，擔任帝國總軍需長，一直跟隨毛奇左右。

施利芬是個很特別的軍人，五十五歲還是少將，而且三十二歲時才進入總參謀部，數十年來沒有直接參與過一次主要戰役，卻深得毛奇賞識。現在是總參謀部戰史處處長，與瓦德西共同協助毛奇。

&ldo;即便法俄聯合也不足為懼。&rdo;瓦德西很自信。

大概是長年伴隨毛奇左右，瓦德西在各方面都很像毛奇，擁有所有人所熟知的普魯士軍人的典型特徵。

俾斯麥笑了笑，把目光轉向了施利芬。

&ldo;如果僅是法俄，確實不足為懼。&rdo;施利芬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ldo;關鍵是，法俄之外，是否還有潛在敵人。&rdo;

&ldo;將軍，你為何這麼看？&rdo;

&ldo;法俄聯盟，欠缺一個先決條件。&rdo;

&ldo;什麼？&rdo;

&ldo;把這兩個國家黏合在一起的膠合劑。&rdo;

俾斯麥的眉頭跳了幾下，示意施利芬說下去。

&ldo;法國自詡為民主自由的國家，俄國卻是歐陸上最落後的封建君主國，所以法國國內欠缺與俄國結盟的民意基礎。&rdo;施利芬稍微停頓了一下，說道，&ldo;除此之外，帝國與俄國沒有不可調和的矛盾，所以俄國也欠缺與法國結盟的基礎。如果沒有外因，法俄在短期內不可能結盟。&rdo;

&ldo;如果有，會是什麼樣的外因？&rdo;

施利芬遲疑了一下，才說道：&ldo;只有一個國家，能夠促成法俄聯盟。&rdo;

俾斯麥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毛奇與瓦德西也聽出了施利芬的言外之意。

能夠促成法俄結盟的，只有英國。

到此，問題就很明白了。如果法俄能在短期內結盟，肯定得算上英國，因此帝國將同時面對三個強敵。

俾斯麥看了眼毛奇與瓦德西，也不免暗自感嘆。

即便是瓦德西，也沒有信心同時戰勝三個強敵。

&ldo;元帥，現在該明白，為什麼不能辭職了吧？&rdo;

毛奇嘆了口氣，說道：&ldo;事隨如此，但我年事已高，最多也就只能幹到年底。陛下也答應到時候，讓我回家養老。&rdo;

&ldo;元帥決意如此？&rdo;

毛奇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麼。

俾斯麥暗自嘆了口氣，也沒再多說什麼。

這個晚上，沒有睡好安穩覺的還有很多人，比如維多利亞皇后、威廉皇儲等，連遠在千里之外的唐寧街都受到了影響。

索爾茲伯裡在吃晚飯的時候收到訊息，得知德皇腓特烈三世任命一個叫馮承乾的人為帝國戰爭大臣，總領帝國軍備建設。

英國首相的第一感覺是&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