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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抵在青年肩膀的小痣上,發洩性地叼著那寸肉磨了磨。
鄭說語氣兇狠無比:“你別想了!我永遠不會變成鄭白鏡,更不會做他的替身!”
“既然叼住了你,就不可能撒嘴。”
他斬釘截鐵地宣告。
替身。
說到做到,鄭說是真的在各方面都在貫徹“叼住了不撒嘴”的宗旨,得知冷芳攜患有性成癮病症時,他正摟著人黏黏糊糊地親吻,聞言道:“那正好。”
鄭說捉住冷芳攜的手,放在腹部上。
掌心下一片緊繃的肌肉,塊塊分明,形如壘石,布著細密的汗珠。生命的熱度從其間迸發而出,有些灼人。
“我身強力壯,你想來幾次,幾十次,都行。”鄭說恬不知恥地說,明明他才是索求無度的那一個。冷芳攜的癮症只需恰到好處的床事就能紓解,遠遠沒到需要與人整日在床榻間廝混的程度。
冷芳攜懨懨地推開他的臉,冷笑一聲,眼神下滑了一瞬,用極具貶低性的口吻說道:“我真懷疑你的東西是不是狗變的。”
正常人哪有這樣白天黑夜不分的超高體力?哪怕是鄭白鏡,往往也只會持續一個下午。在這方面,鄭說遠遠超過了他的本體。
“你真的沒問題?”青年蹙著眉頭,很認真地問。
鄭說被冷芳攜那副無法接受一切的表情可愛到了,忍不住啪啪在他臉頰上烙印下三道重重的親吻,嘴巴湊到青年耳廓,熱氣隨唇啟而逸散傳遞,飄入淡粉的耳道中,颳得冷芳攜一個激靈。
“寶寶,你還真不懂啊。”方舟太子爺痴迷地盯著懷中青年的眼瞳,語氣又軟又輕又黏糊,活像給人下了降頭,迷得七暈八素。哪怕自己還是個剛上路沒多久的新手,反倒端起一副前輩的口吻逗弄熟手說,“你之前的體驗之所以那麼短,是因為那男的不行。我跟他不一樣,我這樣的才是正常人。”
“而且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就是會精力無限啊。”
說話的時候,還要暗暗拉踩鄭白鏡一把,就仗著本體已死,骨灰都找不到了在冷芳攜面前胡言亂語。
還好冷芳攜並不接他話茬,鄭說只能上演獨角戲。
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細密的烏髮纏繞著鄭說隆起的後背,形如蛛網,籠住健壯緊繃的肩背。
鄭說熱汗淋漓,瞳孔興奮地放大,沒過就多被冷芳攜一把踹下床。
“滾。”床上青年軟靠在枕頭邊,懨懨無力地說。
鄭說一點痛感都沒有,立刻爬起來:“寶寶,再來一次,再來一次好不好?”
嘴上還在徵求意見,手上已經極不老實地摸過去:“我保證,最後一次!”
冷芳攜無力反抗,加上情潮本就反反覆覆,剛剛放完狠話,就又被席捲入感官的極度放縱期。
到了最後,一點力氣也沒剩下,人躺在床上,眼神都是渙散的,只能依稀感到眼前人影晃動,溫熱的觸感沒入尾椎。
“放心,不會弄傷你,我會舔得很到位……”黏黏糊糊的嗓音,像滲了蜜水一樣膩人。
鄭說說現在幫他清潔,從裡到位,徹徹底底。
……
再醒來時,冷芳攜渾身乾爽,顯然鄭說在舔完之後,老老實實幫他清潔掉了身上的汙痕。現在除了脖子上星星點點的玫紅印記,渾身的痠痛之外,再無其餘殘留。
鄭說坐在床沿,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柄手握的鏡子,低頭正觀察鏡中的自己。
清晰的鏡面映出他的臉。
鄭說從前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收到各種各樣的奉承,其中誇他相貌英俊的是最多的。他從不放在心上,因為哪怕換成一個毀容的人,坐在他這個位置上,多得是人圍過去誇耀相貌。
他不在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