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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肯定,這個男人在床上絕對是佔主導的那一個。
她沒有半分遲疑,單屹是個強攻!
顏安有些可惜地深深撥出一口熱氣,隨後站起身,跑到他身邊,無比真誠地道謝:「謝謝你啊同胞。」
單屹拇指擦了擦破了皮的唇角,給她扯出了一個笑,不言片語轉身走了。
顏安跟在單屹身後走進了剛才她就看中了的那家麵包店。
在付款時她搶了買單,單屹無所謂,隨她,然後端著咖啡和切片麵包隨便挑了個座位坐下。
顏安坐到了他對面,半邊身撐在桌上,朝單屹指了指自己的唇角:「我跟你去躺醫院消消毒吧?」
單屹淡定地喝了口咖啡,滾燙的液體碰到唇角,是另一種熱辣的痛感。
他掀起眼皮子朝顏安看去,片刻後,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
顏安視線跟著朝下,她盯著對方的喉核,不太理解地眨了眨眼。
單屹開口時喉核滾動,顏安聽到對方說:「找面鏡子照照,你這樣坐我對面,所有人都以為我對你幹了些什麼,但實際我跟你不熟。」
單屹身後的牆上就立著面鏡子,顏安立刻歪過了身子,這時她脖子上的紅痕開始顯現出來,看著那零星的指印,能腦補的故事性極強。
她看向單屹,想起阿an昨晚在酒吧開葷笑說的話。
聽說當攻的男人大多都有點粗暴意向。
比如?
鬼知道。掐脖子?讓你感受窒息的快感。
………………草!
顏安頓時雙手捂住了自己脖子。
第五章
顏安從麵包店出來,朝對方說再見。
單屹似笑非笑:「應該不會再見了?」
顏安看向與她背道而馳的單屹努了努嘴,接起了手上一直震動的電話。
昨晚她報警的警局給她打來了電話,說她的證件在垃圾桶裡找到了,但錢跟包就沒了。
顏安原地愣住,早知如此,何必追了三條街?
她轉頭,單屹已經走遠,對方的背影挺立且瀟灑,行走在老城區裡頭,時光都閒散了下來,方才幹架時那股狠勁此時藏得不見一點蹤影。
顏安托腮,遠距離欣賞著這樣一個矛盾的男人,恍忽覺得這個男人要是招惹起來能要人命。
顏安將證件取回後的當晚,想到了阿an之前給她發來的遊記,她這會再次點開,一看來勁了,立刻買了張機票,翌日一早,直飛馬德里。
伊比利亞航空於馬德里國際機場進行一場拍賣活動,在上週已經開始,隨時都可能結束,拍品拍完即止。
這樣的拍賣活動由當地拍賣行承包,沒有固定舉辦時間,沒有公開對外宣傳,想參加的人不少,真正能趕上的人卻不多。
顏安根據阿an發來的攻略,找到入口,交了一百歐保證金,領了一個投標號碼,然後成功站到了零零散散的人群當中。
拍賣師很快就走到臺上,緊隨他上臺的,還有五輛大拉車,上面推著各式各樣的行李箱,這就是今天的拍品了。
機場每年都有大量無人認領的行李,經海關排查過濾後,剩下的這些,不少航空公司就會進行拍賣。
行李箱大小不一,新舊不一,重量未知,沒有提示,並且不能開箱,玩的就是那種賭徒的心跳。
每件行李的開價都不高,5歐10歐15歐,然後就開始機關槍一樣的報價。
顏安看了幾輪就懂了,反正就是出手要快。
她數了數自己今天剛重新取的現金,交了一百歐保證金,還剩下三百五,當即在下一件行李箱開拍時立刻就舉牌:「20!」
單屹拿著投標牌剛走進會場就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