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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出來。
梁頌年靠在車邊等他,談玉琢喘/氣/有些許急/促,把手裡另一瓶飲料遞給他,“給你。”
梁頌年不喜歡這種過度甜的飲料,但還是接過了。
“你一直看我幹什麼?”談玉琢擰開瓶蓋,“我這次可沒有藏煙。”
“過幾天有個宴會,你陪我去嗎?”梁頌年手裡握著飲料,卻不喝。
談玉琢眼睛就黏在他手裡的飲料上,敷衍地點了點頭,認真地問他:“你好像不喜歡喝,還要喝嗎?”
在這種地方上,談玉琢似乎有無窮無盡的小聰明。
梁頌年說不喝,他便高高興興地把飲料拿了回去。
人來人往
談玉琢降下車窗,看向山腰間若隱若現的別墅身影。
早上起得太早,車內空調溫度開得高,導致他腦子迷迷糊糊的,被車外灌進來的涼風一吹,依舊沒有清醒多少。
“為什麼宴會那麼早開始啊?”談玉琢關上車窗,困得有點睜不開眼。
梁頌年抬起手臂,看了眼腕錶確定時間,沒有抬頭地說:“因為要去和長輩請早,最好不要遲到了。”
談玉琢靠著車座椅背,幾分鐘過去也沒有任何聲響。
梁頌年抬眼看他,談玉琢雖然神情看上去很專注和認真,但梁頌年知道,他還在思考。
“什麼長輩?”談玉琢載入完畢,沒有在狀況內的樣子。
梁頌年放下手,笑了笑:“今天是家宴,會比較累,一直到晚上才結束。”
談玉琢目光過了幾秒後才聚焦到他身上,“什麼……你沒有提前和我說啊?”
梁頌年很坦然,“如果提前說了,你肯定不肯來。”
談玉琢一直認為梁頌年是個講道理的人,對他從來沒有提防,一下遭到背叛,瞬間陷入了巨大的漩渦之中。
“可是……”談玉琢慌亂地看向車窗外,車外的景色快速地從他眼前掠過,他連跳車的機會都沒有。
“我現在也不願意啊。”談玉琢企圖和梁頌年商量。
梁頌年從他的臉上移開目光,溫和一笑,反問:“是嗎?”
談玉琢被他簡單的兩個字繞了進去,暫時迷惑了一瞬,氣極反笑,“當然了,你把我叫來這裡幹什麼?”
談玉琢聲音音調大了不少,梁頌年卻沒有把他的惱怒看在眼裡,眉眼之間依舊是鬆散的。
“爺爺說想再見見你。”梁頌年說。
談玉琢皺起眉,他想不出梁鴻聲想見他的目的是什麼,但總歸應該不算好。
梁頌年伸手,寬大的手掌壓住了他的手背,談玉琢皺起眉,但沒有抽出手。
“我不想去。”即使車已經行至半路,談玉琢還是直白地表達出了自己的想法。
梁頌年輕輕拍了拍他的手安撫,“沒事,不想見太多人,你呆在我房間裡就好。”
談玉琢煩躁不已,沉默了下來,想要像往常一樣壓抑住自己翻湧不止的情緒。
在梁頌年面前,他最緊要的是聽話,所以無論梁頌年提出多少讓他為難的事情,他心有怨言,最後依舊會乖順地完成。
他告訴自己,沒有關係,像上次一樣,只要模糊掉對面的人,忽視他們微小的表情變化,走完過場就可以。
他不知道今天會來多少人,車已經拐上了直路,別墅不再隱在群山間,看著大門旁的保安亭,談玉琢突然覺得喘不上氣。
人肯定會很多,談玉琢想得快要窒息,身體比他的腦子更快地動了起來,手猛地拍上車窗。
“玉琢?”梁頌年從身後握住他的手腕,談玉琢動不了,顯得更加焦躁了。
“我不想去。”談玉琢只重複這一句話,他扭著自己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