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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飽了起來,解釋說:“今天滑雪時候可能著涼了,晚上又發了脾氣。”
陳春手腳麻利地換下髒了的床單被套,在清掃地板上汙穢的時候觀察了下樑頌年,梁頌年抱著談玉琢坐在沙發上,輕輕拍著他的後背。
梁頌年把談玉琢放進乾淨的被褥裡,溫和地對陳春說:“你下去熱一下湯,他等會喝藥苦肯定還要鬧,這裡我打掃就好。”
陳春聽不清楚,為此梁頌年又耐心地重複了兩三遍。
她感覺梁頌年不像是會隨意動手的人。
陳春聽完,擺擺手,依舊專心地打掃著地板,徹底搞乾淨之後直起身,下樓去了。
梁頌年用枕頭把談玉琢上半身墊高一點,看了他一會。
談玉琢燒得嘴唇和臉頰泛紅,睜著眼睛,卻不是像清醒的樣子,呆呆地看著前方。
“我什麼時候打過你?”梁頌年手指撥了撥他額前的碎髮,談玉琢的目光隨之轉到了他的臉上。
“玉琢。”梁頌年叫他的名字,談玉琢對自己的名字有反應,他緩慢地眨了下眼睛,小聲說自己難受。
他看上去很需要被幫助,被拯救,陷入痛苦之中無法自救。
“周時會打你嗎?”
梁頌年和他對視了一會,目光隱晦地從他低垂的眼睛到他溼紅的嘴唇,再往下到纖細蒼白的脖子。
他的語氣變得嚴肅,談玉琢察覺到了,有點被嚇到。
他沒有再掉眼淚,臉上帶著溼漉漉的痕跡,被欺負狠了的樣子,有幾分懵懂不清楚狀況,最後搖了搖頭。
作者有話說:
半夜被叫醒的私人醫生:?!what?!
謝謝寶貝們,你們的祝福我收到啦~
紅糖
“那是你爸爸打你嗎?”梁頌年換了一個懷疑物件問。
談玉琢依舊是那副不甚清明的表情,有些慌張地看了他一眼,梁頌年就知道他應該清醒多了,可談玉琢還是搖頭。
“沒有人打我,你別問了。”談玉琢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發覺自己的皮肉在發燙,一時無所適從起來。
梁頌年挨著他坐得更近了些,手臂碰到他的肩膀,談玉琢遲緩想要往裡挪一點。
“我嚇到你了嗎?”梁頌年沒有讓他往裡挪,伸手輕輕釦住了他的手背,“我只是問問,沒有其他意思。”
談玉琢走神了片刻,他的腦子現在處理不了那麼多資訊,他先回答說沒有,安靜了片刻後,緩慢地說:“你不要靠我這麼近,會傳染給你。”
梁頌年不怎麼在意地笑了一下,沒有動,只是看著他,談玉琢想問他看什麼,下一秒,梁頌年抬起手在他鼻樑下的位置蹭了一下。
指腹磨蹭過的觸覺有點癢,談玉琢被他突然的動作弄得愣了一下,不自覺看向他。
“睫毛掉了。”梁頌年解釋說。
談玉琢想可能是剛剛他揉眼睛不小心揉下來的,梁頌年又看了他會,說:“玉琢,你睫毛很長。”
“幹什麼,我現在在發燒呢。”談玉琢虛弱地笑了一下,覺得梁頌年話說得不合時宜,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梁頌年握住他的手,因為體溫的緣故,梁頌年的手摸上去有點涼,談玉琢感覺有點奇怪,不再動了。
“玉琢,你好凶。”
梁頌年朝談玉琢靠過去,輕輕在他臉頰側親了一下,談玉琢顯得有點驚訝,但沒有退後,只呆呆地看著他,兩人對視了幾秒,梁頌年又低下了頭。
談玉琢的體溫過高,親起來的感覺很舒服。
梁頌年一開始只親他的臉頰和鼻樑,漸漸地往下移,移到他的唇邊,談玉琢偏了偏頭,主動地回吻,半個身子後陷在枕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