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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談玉琢說,隱去了後面那句要是你能起來就更好了這句話。
前車之鑑,雖然梁頌年的鈍感力驚人,但在這種氣氛下,談玉琢還是捨不得對他的自尊心做什麼。
“這樣就好了嗎?”梁頌年誘哄他說出更多,“不再多要一些嗎?”
談玉琢沒有想好,但是既然是梁頌年的承諾,他就不想錯過。
“那,那多要一點吧。”談玉琢懵懵的,很想列出幾點要求,但是很可惜,他的腦子空空的,所以眼神也空空的。
“慢慢想。”梁頌年可能是看出了他的窘迫,安慰性質地摸了摸他的頭。
談玉琢把手墊在自己的腦袋下,他睡得有點熱了,叫梁頌年把空調溫度調低點。
梁頌年起身調了空調的溫度,他再次俯下身,這次談玉琢沒有閉眼,梁頌年卻親了親他的臉頰。
“玉琢,你真好滿足。”他這樣說,過了幾秒,又親了親談玉琢的嘴唇。
滑雪
出發之前,梁頌年整理出一個揹包,塞得鼓鼓囊囊的,談玉琢在旁邊兩手空空地坐下,意思性問了一句:“你裝了什麼?”
陳律開啟車門,側身鑽進車廂內,接嘴道:“肯定都是雞零狗碎的東西,每次都用不上,他每次都要帶一大包。”
梁頌年從駕駛座上回頭看了陳律一眼,陳律聳聳肩:“今天還是你當司機?”
“那你來?”梁頌年笑著問,陳律搖頭,不去找不痛快,“算了吧,你不是嫌我開車太快。”
梁頌年轉回頭,發動車子,談玉琢看少了一個人,探頭出車窗看了幾分鐘,奇怪地問:“許庭知呢?”
“他回去了。”梁頌年回答,方向盤打了個轉,朝著左邊的路拐去。
談玉琢有點吃驚:“不是說好今天一起滑雪,一大早就走了嗎?”
“不是早上走的,昨晚半夜就退房了。”陳律憋著笑,他昨天晚上的房間正好在許庭知的隔壁。
“昨晚就走了?”談玉琢錯愕,下意識拿起手機,梁頌空出一隻手摁下了他的手腕,只說:“別問了,他有急事。”
談玉琢不明所以地放下了手機,陳律笑了兩聲,替他解答了疑惑:“是昨天晚上明斯然來在門口鬧了一通,好大的陣仗,外套也不穿一件就來,凍得眼睛紅鼻頭紅,庭知就吃這一套可憐,半夜就跟人回去了。”
“他知道地址怎麼不早來?”談玉琢奇怪,不過幾秒後想到上次的不愉快,以為對方故意躲著他。
陳律沒說,只是看了一眼駕駛座,挑了下眉。
談玉琢回想了一下第一次見明斯然的場景,腦海裡除了他臉上那道疤,並沒有留下多少印象,換句話說就是外貌比較普通。
而許庭知顏控的嚴重程度在圈內人盡皆知。
“明斯然是做什麼的呀?”談玉琢好奇問,雖然他婚後並不怎麼在眾人面前出現,但對圈層裡的人基本眼熟,明斯然對他來說很陌生。
陳律驗證了他的猜想,順著他的話回答:“許庭知從拳場上帶下來的選手,一開始說玩玩,我看他就是嘴硬,哪有人這樣捧在手心上還叫玩玩。”
“之前他還有時間出來玩,現在空閒時間基本都給明斯然了。”陳律看起來對明斯然頗有微詞,搖搖頭停止了這個話題,“不說他,說他沒意思。”
許庭知愛玩,陳律也愛,他們的喜好達到了高度的一致性,甚至相識的契機也是因為看上了同一個會所侍應生,兩人那段時間裡私底下互相給對方使了不少絆子。
直到許庭知技不如人搬出了梁頌年,陳律氣得往他車上潑油漆,許庭知倒是莫名其妙不計較了,兩人從此之後成為關係最為緊密的酒肉朋友,直到明斯然的出現。
所以陳律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