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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前去,四位龍王以禮相尊,贊其豪情,四龍王將自己真名告訴少年……少年勇鬥王,再戰陰蛟王,以死相拼,終沉大海。”
“一定沒死,難道沒有人去找嗎?”諸將激動地問道。
“找了,白骨道宗放開神念,找了整整一個時辰,一無所獲。”
袁天烈老將軍,以袖拭去淚水,雙目無神,其他將軍也是淚撒甲冑,鐵血將軍,為少年悲,其死悲壯。
“他是我人族的英雄,他是我人族的英雄呀……”
“快,誰會作畫,畫出他的畫像,老夫要見他,天妒英才呀……”
“將軍您看,就是他,”一位善畫的斥候小將呈上所作寧澤肖像。
一位血袍少年,背背白鞭,血袍,赤腳,一臉淡然。
老將軍看到畫像,臉色大變,一把住小將急促問道:“他叫什麼?快說。”
小將被嚇到了,顫顫巍巍地回道:“叫…叫…寧…寧澤。”
老將軍渾身失去了力氣,他頹然癱在了椅子上,臉色煞白,失去了所有的血色,他呆呆地看向東海……
他上一次看到斥候資訊,就覺得“散人寧澤”這個名字好熟悉,都是他的錯,沒有早發現,他大罪呀。
一營將士呆呆地看著將軍,他們知道一定是天大的事,他們從未見過將軍如此失態。
袁天烈緩過神來,站起身,威嚴下令:“關於這個少年的資訊一律不許外傳,不許任何畫像流出。”
諸將很疑惑,可看到老將軍鐵面無情,不敢遲疑:“我等遵令。”
老將軍連夜書寫奏報,以最高機密奏疏,加急送往禹都,天塌了。
十天不到,這份奏疏到了德政殿大禹皇手中,大禹皇看到這封奏疏,嘴唇抖動,他默默地站可起來,看向宮殿外的天,輕聲道:“我大禹的天又沒有人祭祀了,國失大禮,國失大禮呀。”
當夜兩份密旨傳往分水關。
老將軍收到密旨,嘆了一口氣,帶上另外一封密旨前往宗派聖地凌絕頂。
當日凌絕頂六道宗齊聚,在萬道殿中和老將軍密談。
老將軍將一封禹皇密旨交給他們,就匆匆離去。
六位道宗出來時,一臉慘白,他們做出大事了,他們竟然將大禹古國的禮宗,送給海族殺了,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那個少年竟然是大禹的禮宗。
他們知道他的身份一定不簡單,卻沒有詢問,因為他們是大能道宗,再有身份,即使是大禹皇子,他們也敢以大義壓制。
可是整個大禹古國,就只有一位少年,他們碰不得,那是和大禹皇同等尊貴的存在,他是精神領袖呀,他們將大禹的天給捅了個窟窿。
此時,九幽老人,一臉灰敗,剛才大禹皇的密旨,並不嚴厲,只是說:“諸位讓大禹失去大禮,用心良苦,還請配合袁天烈做好善後。”
當夜,凌絕頂向大禹諸宗萬派發出凌絕密令:寧散人不可有任何畫像流落,不許公眾議論任何事蹟。
所有參戰的宗派宗主掌門,接到此令,勃然大怒,欺人太甚,如此大功,竟然這般對待,他對我們有活命之恩,對我人族有守護之義,死後卻要抹除一切痕跡,我等不服啊!
可他們沒有資格找道宗理論,他們也沒有寧散人的氣魄,他們要為整個宗派考慮。
在一個月內,大禹諸宗萬派祖師堂內,掛起了一幅血袍少年的畫像,畫上一首詩《少年行》。
很多弟子都問自己的師尊宗主,他是誰?
他們的長輩都會笑著說:“一個奇人,一個大才,人族的英雄,當有人祭祀,”可是從沒有透漏過,這個人叫什麼名字。
這就是所有宗派的回應,不讓流傳出來,我們私下祭祀,我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