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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挺刺人心窩的。
楊過也不再搭理耶律齊,徑直走出東院往前頭大殿而去。耶律齊不認得路,只好跟在楊過身後,縱使心裡還有幾分想要拉攏的心思,也沒了搭訕的興致。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前殿時,剛好郭靖將霍都等人逼退,見楊過和一陌生男孩走進來,不等細問他身旁之人是誰,便招手道,“過兒快來,快來拜見祖師爺。”
楊過剛走過去,還沒等跪下,老頑童從房樑上跳了下來,一把抓住耶律齊道,“剛才那麼好玩的戲你不看,上哪裡去了?東跑西跑的,害我找不到。”
馬鈺、王處一、丘處機等人都不知老頑童在外新收了弟子,如今見他只顧抓著耶律齊不放,皆都疑惑。
丘處機上前問道,“師叔,這小孩子是誰?”
老頑童拍著耶律齊的肩膀道,“我的乖徒弟。以後就不止你們這些牛鼻子道士有徒弟了,我老頑童也有。你們不是常常得意炫耀嗎?就讓你的徒弟跟我徒弟來切磋切磋,看看誰的徒弟武功更好怎麼樣?”說著,伸手隨意一指,指在了王處一身後的趙志敬身上,“那那那,就他吧!讓他跟我徒弟比比。”
趙志敬見老頑童竟讓自己和一個小娃兒比武,頓覺臉上無光、心中著實氣惱,只是當著丘處機等人的面也不好發作,只在鼻子裡低低冷哼了一記。
這邊楊過雖是臉色平靜,但心裡也著實有些氣惱。暗道,還說什麼第一天來終南山,互相照顧免得被欺負,我呸!原來是全真七子師叔的徒弟,跟全真七子還是一個輩分的。
丘處機也覺老頑童提議實在過於荒唐,一個十多歲的小娃兒,能有多少的功夫?讓他跟趙志敬比武,豈不是太為難這孩子了?遂也未將他的提議放在心上,笑道,“師叔常年不在教內,難得回來一趟,定要多留幾日再走。正好靖兒也來了,趁此機會聚聚也好。”
見說到自己身上,郭靖這才想起還沒給楊過介紹,忙上前道,“這是我義弟楊康的遺腹子。過兒,給你幾位祖師爺磕頭。”
楊過正為耶律齊說謊而倍感氣悶,這邊見郭靖把話題扯到自己身上,便憋著氣道,“我倒是想給幾位祖師爺磕頭,就怕晚了那東院的小道士可就性命不保了。”
郭靖等人忙問是怎麼回事,又叫其他弟子去將那小道士救了回來。那小道士一醒,就指著楊過對丘處機等人道,“祖師爺,弟子就是被這個小畜……小子給打暈了捆在東院的。”
丘處機讓那小道士下去梳洗,正欲再問楊過事情的原末,耶律齊笑道,“師兄,打昏他的人不是楊過,是我。我看他從背後偷襲楊過,把他裝在麻袋帶上山,所以就跟去看看。本來只是想救人,又怕他不肯放,就乾脆把他打昏了。這件事跟楊過沒有關係。”
明眼人一聽便知耶律齊此番解釋略有包庇楊過之意,話語明裡暗裡將責任攬在自己身上,和楊過反而劃得乾淨。丘處機又豈能聽不出他話中深意,只是礙於老頑童的面子,也不好過多責備與他,只是笑了笑,便將此事作罷。
偏偏楊過卻不領情,對耶律齊投來的笑意裝作視而不見,岔開臉暗道,要你貓哭耗子假慈悲,說不定你跟那個臭道士還是一路的,合起夥來戲弄我。
耶律齊深知楊過憤世嫉俗的心思頗重,輕易不肯信人,防備心也極深,想要三言兩語取信與他可能性也不是很大,便按捺著性子,暗下勸自己不必急躁。
兩日後,郭靖下山,楊過被留在終南山,投入趙志敬門下。
耶律齊因是老頑童周伯通的徒弟,除去全真七子外,教內也無他人敢教,便留其在教中自由行動,未加拘束,也不必參與其他弟子的日常習武。
為此,楊過對耶律齊的身份極為吃味,總覺自己跟他一般歲數,他的遭遇就這麼好,自己卻要跟著這個趙志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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