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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等待時機!”
“他上次沒有來,民間已經又傳聞說是因為主公你的壓力,當年已經有部分舊臣不滿,如今又是一個三年,我們有什麼理由能夠拒
絕這樣一樣正當的理由,不讓他回來呢?本來皇子祭祖就是無可厚非的,若再加以理由干涉,天下只會笑我們害怕永南王而已!”
周柏軒分析地有理有據,叫北諦君無以反駁。
“而且……”對方又道:“……從我禮部文典上說,作為主寺禮樂一事,下官也是贊同永南王來祭祖的……”
琉劍一聽,大惑不解:“周大人,你這是怎麼說?豈不是叫主公不自在麼?”
“琉劍,不可對周大人無理,周大人說的很對!於情於理,永南王,都應該來。這兩個月,連上了三份奏章,立冬那日就是祭祀大
典,粗粗算下,不過三月時間。”
“太后如何回應?”
北諦君又道:“這茶,就是從太后處拿過來的,太后心知肚明,不過她老人家的意思也是准許永南王進京,要我想好完全的應對策
略。”
周柏軒點點頭,“主公不想永南王回來,不過就是擔心他乘此機會威脅朝庭,重拾舊部,怕他東山再起。而當年主公曾經對著滿朝
文武的面立下重誓,永遠不會對永南王不利,無論如何都會放他回自己的封地終老。……所以,永南王回京,是不會怕自己的性命不保
的,如果他平白無故死在了京城,那麼不管是誰動的手,天下都會認定是主公您,主公非但不能借機動他,還要特別留心,保護他的安
全!直到他平安回道自己的封地,那他的生死也就跟主公無關了……”
“還有三月……”
北諦攥緊了拳頭,遙望天際,剛剛的鳥雀已經不見了蹤影,天空恢復了寧靜。
有多少次,當自己覺得身負重任無法喘息的時候,他抬頭看蒼天,才能讓他覺得全身舒展起來。而皇城的這一片湛藍的純淨天空,
就是自己誓死也要保護的,他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企圖染指它!
“主公,我們要如何應對?”琉劍上前一步,請命問道:“校衛軍,皇宮禁軍,還有駐紮在京城外張將軍的軍隊,全部會聽主公差
遣……”
“……校衛軍,禁軍,張家軍……”北諦默默悼念著這三支軍隊的名字。
除了提到的三家,還有一支軍隊,可以利用。只可惜,它並不受命與自己……
“主公……”
周柏軒想到了什麼,正要準備開口對北諦說,突然一聲“咯咯”,從書房門口傳來。
三人沒有準備地全部被嚇了一跳,頓時警覺地停了下來,屏住了呼吸。
而周柏軒的嘴巴也自然又合上了。
“奇怪,我明明吩咐過書房這邊不能有人經過,怎麼還有聲音?”琉劍皺了皺眉頭,手中握緊了劍鞘,躡手躡腳行之門邊,伸手將
門把拉開。
——卻見一人瞪大眼睛,驚恐地盯著怒視他的琉劍,以及琉劍懷裡的利器,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這人手上提了一隻白毛鸚鵡,不消說,正是陶豔!
十九 北諦混蛋!
O(╯□╰)o
話說陶豔和杜安晨認識那會兒,兩人都才三四歲。
那日杜尚書的大孫子杜安晨過生日,陶老爺拎了陶豔去賀喜。
陶豔小朋友從小長得很漂亮,做在椅子上誰過來都給吧唧親一口。杜安晨見了很不服氣,覺得這小孩忒不給面子,壽星的光彩都給
搶光了,衝上去就要揍人。
不想見了陶豔紅撲撲的小粉臉蛋,竟然一時看呆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