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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見李二走進來，從情慾裡抽出來，「二哥。」

「二少。」

李二嗯了聲，攬著柳憶曦走到中間的位置坐下，他手指摩挲了下她的腰側，捏著她的下巴，輕嗤著開口：「伺候人都不會？」

柳憶曦咬著唇搖頭，她四周被各種聲音環繞，饒是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經歷了許多，也沒見過這種場面。

李二哼笑一聲，拍了拍她的臉，手指勾過一杯酒仰頭灌了下去，掰著她的臉讓她挨個看清楚，「看到了嗎？學一學。」

謝望舒搖著骰子，同鬱霧講著這群富二代公子哥過往的事情，「他們那個圈子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想要去沾染，往年裡也鬧出過不少事，但是家族裡都有些背景在，沒傳開就被壓了下來。他們在各個會所都有特定的包廂，每個人都帶個女伴一起玩。」

柳憶曦難堪的咬唇蹲在李二腳邊，她怎麼也沒想到李二說帶她見一見其他人，會是這種令人難堪屈辱的場面，她只覺得自己的自尊被踩在地上摩擦，化為齏粉，頃刻間，消失不見。

包廂裡充斥著各種氣味，進入一輪的休息期，柳憶曦這張臉著了淡妝，同那群濃妝艷抹的陪酒女郎顯得格格不入。

一位公子哥得了趣，張口同李二要人，「二哥，這是最近新得的？給兄弟玩玩唄？」

柳憶曦臉色慘白，她現在徹底知曉李二他們玩的有多麼的瘋，但也沒想到她跟了李二身邊一個星期，竟然會被像個玩物一樣丟出去。

李二輕嘖了一聲，勾著她的下巴，戲謔地開口道：「去，陪陪林少，他開心了，那個綜藝就歸你了。」

她已經沒工作好久了，自從鬱見山出事後，她和母親的事就被曝光在了大眾之下，各製片人都怕自己的影片會拍了無法上架，各種婉拒。

她猶豫片刻後，還是挪到林少身邊，他手掌揉上她的腰，另一隻手拽著她的一字領扯了下去，她驚呼一聲，奈何力氣懸殊。

包廂裡群魔亂舞，陪酒女郎們在幾根鋼管前熱辣勁舞，柳憶曦屈辱的閉著眼，眼角劃過淚，林少手掌捏住她的臉頰，迫使她睜開眼，「你貞潔給誰看呢？」

李二端著杯酒，笑著解圍道：「行了，阿林，曦曦第一次玩，不太熟悉。」

林少不懷好意的笑了聲，慢條斯理地直起身，意味深長的開口道：「二哥，你也真是的，不同咱們曦曦小姐講清楚玩法就帶來了。」

鬱霧聽著謝望舒的話，有些震驚，她是知道有些富二代玩的瘋，但沒想到玩的這麼亂。

「那柳憶曦……」

謝望舒聳了下肩，不緊不慢地開啟骰盅，六個骰子點數她大，「贏了！快快，願賭服輸啊！」

鬱霧把手上戴著的紅寶石手鍊滑進她手腕裡，「再講講，好奇。」

「唔，就是據有參加過這種場面的人說，每次都會多加一個人上場，以此類推，包廂裡有多少人，最後就會加到多少人。」

柳憶曦整個人如一灘泥一樣趴在地毯上，她心裡懊悔她攀上李二，又無法擺脫這種場面

李二拽著她的胳膊把她提起來，腳踢了踢她的腿，「過去，同她們一塊。」

柳憶曦不知自己怎麼從神壇跌落了泥潭，最後一輪經過時，她已經分辨不清今夕是何夕，身體上揮之不去的噁心感縈繞在她的心頭，但她擺脫不了。

李二掏出一張名片塞給她，「聯絡他。」

鬱霧聽完謝望舒的講述，震驚的張大了嘴，「沒有人舉報他們嗎？這種對女性這麼侮辱的事…」

謝望舒嘆了口氣，「以前不是沒有過，警察都來了好幾波，但那些女生怕被秋後算帳，一口咬死是自願的，誰也沒法定他們的罪。」

「還是希望她們能看清，別陷入那個泥潭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