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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不知道他的樣子，但他們是見過的，更何況他那時已經對席風荷有了好感，可那洛桑帕爾的品性如何，他們一概不知。

&ldo;怎麼不是一回事了，反正我早晚是要嫁人的，嫁誰不是嫁。&rdo;無視自己弟弟的怒火，顧鍾卿悠閒地飲了口茶。

&ldo;你若想嫁，京都中多得是文武雙全的男子，陳太尉家的老二，能文善武；孫太傅的侄子，長相俊美，出口成章，就算是李崇的兒子李呈先，都比那洛桑帕爾好過千倍萬倍！&rdo;

&ldo;那有什麼用？我嫁給他們，力青的使臣就會心甘情願地走了嗎？若他們藉此發兵……&rdo;

&ldo;那就同他們一戰，大弘將士們整裝待發，只要他們敢。&rdo;

&ldo;你有沒有想過，若力青與大弘開戰，北疆邊界的百姓怎麼辦？&rdo;顧鍾卿一改剛剛的慵懶，神情嚴肅起來。

&ldo;……&rdo;

&ldo;越兒，&rdo;顧鍾卿慈愛地看著他，&ldo;你已經長大了，不能再這樣任性了，你是皇帝，要以百姓為重。&rdo;

&ldo;而且，你已然成家，我也沒有什麼好牽掛的了。&rdo;

顧鍾越驀然想起小時候顧鍾卿照顧自己的樣子，那時顧晟還沉浸在悲痛之中，無暇顧及他這個剛剛出生的皇子，雖然那時的顧鍾越已經到了記事的年紀。

明明比顧鍾越大不了多少，顧鍾卿像一個大人一樣照顧著顧鍾越，顧鍾越不願讓乳孃餵飯，顧鍾卿就自己喂，顧鍾越晚上睡不著覺，顧鍾卿就在一旁給他唱童謠。

&ldo;這是母后教給我的。&rdo;

&ldo;母后長什麼樣子啊？&rdo;顧鍾越好奇地睜大眼睛，睫毛撲閃撲閃地，看著她。

&ldo;母后啊，她是世界上最溫柔的人……&rdo;

很久之後顧鍾越學到了一個詞&ldo;長姐如母&rdo;，在沒有母親的顧鍾越身上，他深有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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