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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三觀碎了而已。
成年刀劍們則注意到了燭臺切勉強的樣子,「發生什麼了,狐之助說審神者今天出陣,並不在部屋裡,這是真的假的?」
燭臺切有些艱難的張了張口,讓一個時間溯行軍去出陣?去維護歷史麼?
他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時之政府的人眼睛都是歪的吧?
燭臺切一瞬間的卡殼,看在刀劍們的眼裡,那就是對狐之助的反駁。
一瞬間,年輕的刀劍們就炸了,「燭臺切你到底怎麼了,你說,不用擔心我們!」
「我沒事……就是給審神者打掃部屋。」
「打掃部屋怎麼會一整天!」
「因為審神者大人出陣去了,忘了給我開門。」
「所以審神者大人真的出陣去了?」
燭臺切:「……」怎麼辦,他好像也不確定。
一直很安靜的堀川國廣突然開口,「燭臺切先生,你的本體呢?」
脅差的偵查發揮了作用,一下子就發現到了重點。刀劍們急忙看去,瞬間眼神一厲。
果然,燭臺切腰間的本體不見了,就和當初的鶴丸殿一樣,從審神者那裡出來以後,本體就再也沒有回來。
在旁邊看夠了好戲,小烏丸嘴角帶笑,「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能告訴為父麼?」
燭臺切看到小烏丸的笑容就頭皮發麻,作為這個本丸裡,和小烏丸相處時間最久的刀,燭臺切敢保證,這個小祖宗一定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可是他還在這裡攪和!
「多謝關心,我、真的、沒事。」
「哦,是這樣的麼。」小烏丸面帶笑意的點點頭,似乎信了燭臺切的話。
燭臺切剛鬆了一口氣。
堀川國廣就說:「燭臺切先生,那你手裡的藥瓶是做什麼的?」
「是審神者大人給我補充精力,休養身體的糖。」
「補充精、力,休養身體?」
刀劍們再一次緊繃了神經。
「不……這只是糖果的附加功效而已。」
「可是呢,燭臺切先生,為什麼審神者會給這種東西呢,難道是燭臺切先生身體上有什麼問題嗎。」
夠了,別再問了!
燭臺切崩潰的看向一旁,滿臉嚴肅的脅差少年百折不撓,倔強的看著他,似乎一定要給夥伴找回公道。
「燭臺切先生?」
燭臺切:「……」
你可以的堀川,你再也不是幫我打下手的家政小天使了。
「噗嗤。」天守閣的審神者部屋裡,從空氣中突然傳出來一聲嗤笑。
部屋裡的空中扭曲出一道波紋,隨後,一雙手撐在空間裂口處,從裡面躍出來一個雪白的身影,十分隨意的朝視窗處走過去,一屁股坐在空著的小墊子上。
三日月端著茶杯,靜靜地聽著底下的熱鬧,他就知道會變成這個情況,暗墮付喪神的思維迴路如此奇異,他已經放棄拯救了。
他輕輕抿了一口茶,盤算著接下來的計劃。
刀劍本體,是一定要找的,推翻時政這種事情,可不是他一個人就能做得到的,尤其後面還有更複雜的時間溯行軍。
所以要找刀,就一定要經常接觸到刀劍的刀身,他可不想和之前找鶴丸國永一樣,輸入太多的靈力,找起來是很快,就是有點後遺症,比如不小心繫結了契約。
而且,想要得到刀劍分靈的本體刀,不一定非刀劍打好關係不是麼。
三日月看著桌子上的燭臺切光忠,滿意的喝了一口茶。啊,突然發現,有的時候,用暴力解決事情的速度,反而更快呢。
誰也不知道審神者腦子裡一瞬間出現了怎麼樣的計謀。
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