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4/5 頁)
,你舅舅和我有什麼關係?我怎麼不知道?”
這小子把故舊和舅舅當作同一碼子事,簡直離譜到家!
胡一吹微怔半晌,豁然大笑道:“小小子,故舊是指老朋友,跟舅舅八竿子打不著邊,你別笑掉我大牙啦!”
山仔不以為意地聳聳肩道:“早說嘛!你不講我怎麼知道。”
申尤小梅舉袖掩口,拼命以乾咳掩飾笑聲。
山仔瞟眼道:“你想笑就笑,我又不會向你收錢,幹嘛咳得那麼辛苦?”
胡一吹搖頭嘆笑道:“難道堂堂狀元郎出身的病書生,只教你武功,沒教你念書?”
申尤小梅驚呼道:“啊?!他就是那個山仔嗎?”
山仔搔搔鼻頭,顧左右而言他:“原來山仔比獨孤山出名,看來這獨孤的招牌,不能隨便亂用!”
“是呀!”胡一吹消遣道:“免得人家說你仿冒名牌,肚子裡卻連點墨水都沒有!”
山仔哼道:“我又不是墨水瓶,肚子裡幹嘛裝墨水?再說,四小龍里面有一個軍師加西席就夠了,不然,我急著找他們回來幹啥,吃屁呀!”
申尤小梅不解地來回看著四眼相瞪的老少二人。
數日後的黃昏。
山仔坐在申家大廳,茫然瞪著廳外打穀場邊一株梧桐樹。
只見樹梢已有片片黃葉,稀稀疏疏地隨著晚風飄落地面。
一葉知秋,又是另一個初秋的黃昏。
夕陽的餘暉,將西邊天際染成一片悚慄又沁心的嫣紅,遠遠的山影沉浮在的灰藍色暮靄裡。
那抹隱含悽然與落寞的霞照,彷彿也在浮動,大地好似籠罩著一層失落,看得人心也幽忽忽地彷徨起來……
等待總是令人難耐。
尤其是無聊的等待,總叫人那麼不經意地想起一些想要遺忘的過往。
回憶雖是人生最珍貴的資產,也是最痛苦的負債吶!
山仔不自學地吐出口鬱氣。
長長的嘆息,引得大廳一角,逕自擺著棋譜的胡一吹抬起頭。
“七少年,八少年就吐大氣,你的日子就那麼地難過法?”
經過這些天來的相處,胡一吹越來越喜歡山仔,如今看他這般無精打采,心頭倒也不自覺地變得沉甸甸的。
山戶不耐煩地叨唸:“古董他們什麼時候才會來嘛?”
胡一吹老神在在道:“從太原到這裡,最快也得個把月,你急什麼?”
山仔悶聲道:“問題是我沒空等那麼久,時間拖得越長,江湖衙門會越囂張!”
連日來,由丐幫各地分舵不斷傳來訊息,使山仔知道江湖衙門的動態。
他們正在江湖上大肆渲染殘害獨孤羽的手段,更四處宣揚山仔是恐怖的血眼使者,凡是幫助山仔他們的人,便是江湖衙門的公敵。
自然,他們並不知道獨孤羽已死之事。
胡一吹沉思道:“有關你是血眼使者這檔子事,對你可是很不利。”
“那也沒辦法。”
山仔摸著額際淡淡的疤痕,撇撇嘴接著說道:“就有那麼自以為是的人要認為我有什麼狗屁血眼!我能奈何?”
胡一吹淡笑道:“這也是可能是他們故意混淆視聽,想要籍此孤立你,也比較容易對付你。”
山仔揚眉道:“你是說,江湖衙門有點怕我,所以想辦法要設計我?!”
胡一吹意味深長地說道:“畢竟你們是唯一活著闖出江湖衙門的人,他們多少是有些顧忌。”
“說的也是!”
山仔不禁有些沾沾自喜地呵呵輕笑數聲。
忽然——
“老大……我們來嘍!”
山仔整個人如中雷殛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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