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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天前,有叫羅雄的人前來投親。
這五個高手中的高手,就這樣平白消失了。
天一黑,兩座客店氣氛一緊。
街西的鴻福客棧,旅客身份複雜,人數也多,每進院都建有膳堂,客棧供應普通的膳食。出門人能省則省,沒有上酒肆大吃大喝的必要。
第三進的膳堂規模最大,旅客都是睡大統鋪的人物,絕大多數在膳堂用膳,膳堂二三十副食桌人滿為患,人聲噪雜,熱浪蒸人。
近過廳走道未端的一桌,共有六名食客,一看便知不是同伴,各吃各的埋頭大嚼。
左首的兩人各要了兩壺酒、兩碟菜一盤窩窩頭,一壺酒下肚,酒意一湧話就多了,旅途彼此吐吐苦水,談談旅途光怪陸離的見聞,或者交交朋友,算是一大樂事,說些風月髒話更可博人一笑。
“你說,錢老哥,周老七怎麼運氣這麼好?他孃的!走在路上居然發了一筆財,豈不透著邪門?”左側那人大著舌頭,向右面的食客嘮叨:“也許是他孃的祖上有德吧!我在鄭州這條路上,收購山產前後走了十七年頭,連一文錢也沒撿到,更別說發財了。”
“人家運氣好呀!運氣來了連泰山也擋不住。”同伴食客一口喝掉半碗酒,牢騷來了:“咱們進一次山,來回一趟三五十天,能賺十兩八兩銀子,已經是老天爺特別眷顧了,倒了黴甚至會賠老本,或者被毒蛇猛獸吃掉丟命呢!他孃的!日子難過哪!老哥。”
“周老七到底撈了多少?”
“三十兩白花花的銀子。”錢老哥無限羨慕地豎起三個手指。
“譁,真發了,四歲棗騮,加上鞍具鞘袋,真值三十兩銀子,白花蛇陳宗沒黑心肝虧待周老兄。”
靠窗的一桌三名食客的注意力被引過來了。
九幽門分兩座客店安頓,對面高格調的高升老店,僅安頓幾個首腦人物。這家鴻福客棧,容納了四分之三的人。這些人地位低,雖然住的是上房,但同樣狹隘,不便把膳食直接送入上房進膳,倒有一半灑脫的人,在膳堂用膳以免麻煩店夥進進出出招呼。
靠窗這一桌的三名食客,就是九幽門的爪牙。
“你算了吧?白衣蛇會是慷概的菩薩?”錢老哥冷笑:“那匹棗騮特別雄駿,三十兩銀子不一定可以買得到。據說鞍是拓鞍,鐙是紫金亮鐙。僅那具拓鞍,就值二十兩銀子以上。其他物品呢?值多少?”
“他孃的?老天爺天視明明,像我這種有良心的大好人,也該讓我撿到一匹好坐騎呀!南北奔波省時省力,賺起錢來也快些。”
“去你的!還輪得到你去撿坐騎?你這傢伙哪算是大好人?壞得頭頂生瘡,腳下流膿,就算天落下金雨銀雨,也掉落不到你頭上。”
“你……”
“喝啦喝啦!敬你一碗酒,祝你今年大發。”
“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
“發了橫財,說不定會丟命呢!別妄想,老哥。
三位食客匆匆走了,兩個酒鬼開始拼酒。
白花蛇陳宗,號稱南陽五霸的第三霸,聽綽號就知道這位霸毒得可以媲美白花蛇,不但在府城口擁有可觀的產業;而且是兩群城狐社鼠的頭頭,財大聲粗,橫行府城,本地的人把他看成毒蛇猛獸,綽號所以叫毒蛇。
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這幾天,由於九幽門的豪強出現,這位白花蛇第三霸,識時務地閉門謝客,極少在外走動,以免引起無謂的災害。
強龍不壓地頭蛇;但強龍如果極為強大,就壓定、吃定了地頭蛇,地頭蛇最好識相些。
白花蛇的豪華大廈,位於西門外城西北角的元妙觀旁,是一座園林大宅。平時陳老爺進出城,短短几步路也要乘坐騎,馬廄中養了十餘匹良駒,他是愛馬的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