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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邊的落日餘輝裡,她款步走來。
寬衣落座,一款裁剪得體的真絲寶石藍花旗袍,透明絲巾懶懶的耷在白皙的脖頸下。這時,我看見其他坐上的幾個男人的目光向我們這邊竊竊掃來,突然壞壞的想,如果我是男人,今天她就給我賺足了面子!在這等氣質的女人面前,男人也只是“想想”而已,斷不敢造次的。
這是一雙很有內容的眼神——凝視,只是那凝視常常被困苦、不羈和漠視所掩蓋,顯得撲朔迷離。聊到動情處,眼角有點潮潤,卻一直不肯落淚。不用說,便知她很有故事。
此時此地,在這樣的女人面前,無法不心態歸零,更何況是她風花雪月的故事?接下來的兩天兩夜,在一間素雅的鄉間別墅,她用平靜的口吻,給我講述了她的親身經歷和耳濡目染的——性情而非Se情故事,我只能用四個字形容我的感覺——瞠目結舌!想這一輩子怕是不會忘記了,若非她親口告訴我,不敢相信這世間,怎生的有這等性?這等情?
這個風情萬鐘的女人,她的故事也是如此萬種風情!
……
慾海橫流一,不是冤家不聚頭
他不是無慾的人,而當要為這個“欲”付出代價讓自己操心受累時——他斷不幹。她告訴我:“這麼說吧,他是這個世界上少有的、真正的活的灑脫的人。”
她算不上vary pretty,是某沿海電視臺對臺節目主持人。她的魅力,來自她的親和力和她溫潤略帶沙啞的嗓音,女人說,隨和親切,男人說,性感僚人,很讓人想入非非,最重要的是她脫俗的氣質,既純真率直又多愁善感,撂哪兒都別樣風情。
2000年冬天,一場高燒把她拖進了醫院,三天後,吃涼不管酸的老公才知道並來探她。那天,拎了一隻南京大板鴨和兩瓶北京二鍋頭興沖沖的進了病房門,直呼“來晚了來晚了,喝一杯,慶祝老婆光榮退燒。”那光景不是來探妻,而是來聚餐。中午果然在酒足飯飽之後,“呼呼”的在她的病房裡睡了個碗朝地,盆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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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下起了雪,好大。多年不見這樣大朵的雪花了。她看的發呆,突然有些傷感,那雪從天際飄來,斜斜的上下翻飛,似乎只是表演而已,因為最後都堅定的知道自己往哪兒落!盈盈的飄在地上,大地那樣寬容的擁抱並融化了它們。突然在這四壁潔白的醫院裡她覺得自己也是一片飛舞的雪,卻不知花落誰家?
出院後在家調養,她學會了上網聊天,覺得很時尚。她是那種“一根筋”的女人,集時尚與傳統於一身。上網前,她唯一的一次戀愛和對男性的瞭解,就是她風趣幽默有八旗血統的老公,即便在電視臺她風光八面時也痴心不改。不知是傳統教育太甚還是20年前給老媽立的“誓言”,反正她就那樣專情不二的過來了,雖然老公是那麼與花前月下無緣。對這個高智商低情商的傢伙,她還是喜歡那天生一副的“小品”臉,痞子文人王朔沒與他結為狐朋狗友怕是個憾事。
離家不遠有個小“涯橋”,一個雨後黃昏,兩人在湖邊溜達。雨後的天氣也跟洗刷過一樣,清清亮亮,只是那雨好象沒下透還是陰,讀中文系的妻隨口拽了一句:“小橋流水人家,且看斷腸人在天涯。”那廝想也沒想就揣著手回了一句:“沒錯兒,這天兒他媽的曬麥子挺好。”她暈!
全國防sars,酒店門前清,他們開車經過時偶然看見兩個“雞”樣的妖冶女人,她鄙夷的斜了一眼,鼻子裡哼了一聲說:“真是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尤唱後庭花啊。”
他吹了聲口哨,顧自開著車,學著冀中腔懶洋洋一字一頓的信口拈來:“老…婆…愛…城…裡,老…公…愛…鄉…下。前…院…是…桃…花,後…院…是…杏…花。”
她恨的心癢癢,直掐他的脖子:“Pig !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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