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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沒法兒一直等你，再說你根本沒有告訴我你什麼時候才能從手術室中出來。&rdo;

&ldo;可我的確不知道手術什麼時候才能結束。&rdo;

&ldo;沒錯，這也是我當時的想法，我想我還是不要在停車場度過這個晚上了。所以我剛剛從警察局出來。&rdo;

&ldo;你和誰談過了?&rdo;

&ldo;一位叫古爾特的警察先生，相當好心的警察，嗓音低沉，戴著厚厚的眼鏡。&rdo;

醫生點了點頭，安德魯的描述完全符合村裡三位警察中的一位的特徵。

&ldo;他們非常幸運，幸好當時有你經過。傷勢較為嚴重的那位今天早晨已經被送往首都的醫院。我們的醫院太小了，沒法兒處理太過嚴重的傷勢。奧爾塔格先生，他只在大腿處有一個比較深的傷口。我們為他做了手術，他現在正在監護室裡休息，因為我們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病房了，明天也許會有一間空的，不然我們就會想辦法幫他辦理轉院手續。你想見見他嗎?&rdo;

&ldo;我沒什麼事情，不想讓他白白勞累。&rdo;

&ldo;他要是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現在我要上樓查房去了，你請自便吧，監護室就在走廊盡頭的地方。但是別待太久，病人需要休息。&rdo;

醫生向安德魯揮手告別，離開的時候還告訴護士這位先生可以去探望他的病人。

安德魯拉開隔開監護室病床的簾子。

奧爾蒂斯正在休息。瑪麗莎晃了晃他的肩膀。

&ldo;又是你們!&rdo;奧爾蒂斯睜開了眼睛。

&ldo;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rdo;安德魯問道。

&ldo;他們給我打了麻醉針，現在好多了。你們還想要我做什麼?&rdo;

&ldo;我們想再給你一次機會。&rdo;

&ldo;你是說什麼機會?&rdo;

&ldo;如果我沒有弄錯，你在這裡登記的名字是奧爾塔格?&rdo;

&ldo;這是我證件上的名字。&rdo;奧爾蒂斯說著垂下了視線。

&ldo;你也可以用這個名字從這裡出院回家。&rdo;

&ldo;直到你的報導發表的那天?&rdo;

&ldo;我想和你做個交易。&rdo;

&ldo;請說。&rdo;

&ldo;你誠實地回答我提出的問題，在我關於奧爾蒂斯的報導中就不會提到他的新身份。&rdo;

&ldo;誰能保證你一定會信守諾言?&rdo;

&ldo;我只能以我自己的名譽起誓。&rdo;

奧爾蒂斯看了安德魯好一會兒。

&ldo;那她，她會保守秘密嗎?&rdo;

&ldo;當然會，就像她昨晚會用手槍抵住你的太陽穴一樣。我不認為她會希望我不信守諾言，因為這件事也關係到她的未來，不是嗎?&rdo;

奧爾蒂斯沉默了，面部的肌肉皺成一團。他的視線落在插在自己血管裡的靜脈點滴的針頭上。

&ldo;說吧。&rdo;他嘆了口氣。

&ldo;你是在什麼情況下收養瑪利亞&iddot;露茲的?&rdo;

顯然這個問題正中靶心。奧爾蒂斯的臉轉向了安德魯，安德魯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ldo;在我退役的時候，費布林希望藉此讓我永遠地保持沉默。他帶我去了一家秘密的地下孤兒院。大部分孩子還是幾周大的嬰兒。他讓我在其中選一個，並告訴我這是讓我重新回歸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