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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小士兵臉憋得通紅：&ldo;你還是親自去看看吧！&rdo;

荒郊野嶺，冰雪初融，枯黃的葦叢有踐踏過的痕跡，蘆葦橫七豎八歪了一地，幾個士兵一見她來了慌忙讓出一條道：&ldo;將軍。&rdo;

入目五六個衣衫不整的青年男人跪在地上討饒，凌亂的葦叢中蜷縮著一個女子，衣不蔽體，垂落的發掩蓋住她大半面容，裸＇露在外的肌膚布滿了青紫斑痕甚至有鞭打的痕跡。

慕玖解下身上的狐裘披風還未靠近，她瑟瑟發抖往後縮了縮，慕玖盯著她生了凍瘡的雪白玉足展開寬大披風不由分說把她包裹的嚴嚴實實。

她伸手把她環入懷中低聲道：&ldo;不怕不怕。&rdo;

單鐸詢問道：&ldo;將軍，如何處理？&rdo;

慕玖淡瞥了一眼冷冷道：&ldo;活著也是浪費糧食，就地處決。&rdo;

飛凰騎赫赫威名在外，臉上的銀色面具便是最好的標識，幾個人嚇得尿了褲子癱在地上不住的磕頭：&ldo;九將軍饒命，剛剛兄弟幾個聽到有女人的聲音才跑過來的，她是被那群當兵的輪＇奸的，與我們無關，我們什麼都沒有做。

再說她是紅袖招的妓＇女，人盡可夫的婊＇子只會勾引男人，是她勾引我們的。&rdo;

懷中的姑娘身體僵硬微微顫抖，她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把她打橫抱起：&ldo;妓＇女就不是人了？妓＇女就活該被你們□□？

先把他們閹了再下手，本將軍在你們臨死之前教你們好好做個人。&rdo;

慕玖把她抱到了搭好的營帳，行軍打仗風餐露宿沒什麼講究，帳內歇息的地不過草草鋪了兩層毯子，她把她放在上面從包袱中翻出一套乾淨的冬衣：&ldo;姑娘，天寒地凍，你先把衣服換上。&rdo;

她攥著狐裘披風起身：&ldo;錦瑟汙穢不堪，莫弄髒了將軍的衣裳。&rdo;

燭光之下映照著她明艷的容貌，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真是個好名字，慕玖道：&ldo;錦瑟姑娘花容月貌何必妄自菲薄，我身上殺戮重還怕自己的衣服玷汙了姑娘，你安心梳洗我在外面給你守著。&rdo;

日暮西沉，單鐸支起爐灶打算煎藥，慕玖穿著寬衣窄袖的單衫隨意坐在地上，面容蒼白消瘦顯得身體格外單薄：&ldo;將軍，你身體受的住嗎？&rdo;

慕玖解下腰間的酒囊咕咚咕咚喝了幾口酒，低咳了幾聲：&ldo;死不了，又不是多重的傷。&rdo;

&ldo;喝酒傷身，你不要喝這麼多酒，王爺臨行之前再三叮囑不讓你喝酒。&rdo;

她搖頭失笑：&ldo;就喝了一口。&rdo;

單鐸遲疑問道：&ldo;錦瑟姑娘她還好嗎？&rdo;

慕玖道：&ldo;你認得她？&rdo;

&ldo;錦瑟姑娘艷名遠播，我略有耳聞。&rdo;

&ldo;好好的姑娘給糟踐成什麼樣了。&rdo;冷風襲來慕玖抵唇咳嗽了幾聲，往爐灶中添了點炭火，&ldo;世人都有貪慾之心，在這亂世傾城之色更容易招致禍患，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該如何自保？似她這般受人□□的女子又該如何自處？&rdo;

靜默良久之後她低喃道：&ldo;匹夫無罪，懷璧其罪。&rdo;

單鐸正欲說什麼，旁邊計程車兵只道熱水燒好了，慕玖挽起袖子兌好溫水走到營帳門前停了下來：&ldo;錦瑟姑娘，我可以進來嗎？&rdo;

裡面傳來一聲應答她端著木盆撩帳入內，錦瑟穿著寬大的衣袍呆滯的坐在毯子上，慕玖絞了帕子俯身遞給她：&ldo;條件簡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