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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文亭出門的時候陸鶴南要跟著一起過來,紀文亭冷了臉,不說話,陸鶴南面色微沉,也沒發作,轉身就去了公司。
因此耽擱了些時間才出去,當然,還有四個保鏢在。
不然說什麼陸鶴南怕是都不會讓他一個人出去,所以到的比預計時間晚了點。
倆人細細交談了一番,紀文亭將陸鶴南和他的事簡單說了一下。
莫遠從最開始的不敢置信到後面的皺眉擔憂,面色十分正經,不再是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
紀文亭將手機特意落在車上,沒拿,那部小小的手機裡有定位和監聽系統。而看著他的人在外面,因此也沒像之前那次打電話一般顧慮著什麼。
說完被迫分開後,紀文亭出聲。
「阿遠,你和雲洲說讓他忘了我吧,就說我已經找到那個餘生相伴的那人了。他,讓他不要執著了。」
「你難道就甘願這樣?」莫遠待人一說完就反問對方,面色凝重。
「當然不會,我會離開他的,一定,或許一年,三年,十年。」紀文亭語氣堅定,眼神堅決。
「那我還是不和雲洲說了,畢竟你會離開那位的,不是嗎?」莫遠拍拍紀文亭的肩,對人眨了一下眼,眉眼飛揚的模樣,讓人見之過目難忘。
紀文亭搖搖頭,道:「隨你吧。但我想,到時候我怕是不願也不會再和雲洲在一起了。再說,若真是十年的話,雲洲怕是已經覓到良人伴餘生了。」
說完都抿嘴輕笑一聲,眼裡隱隱藏著落寞,畢竟是那麼好的雲洲啊!
莫遠當時打電話的時候就覺得奇怪。但沒問出來,怕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影響到紀文亭。
他猜測是陸鶴南監聽了紀文亭的手機,畢竟他確實就像會做這種事的人。
果然,但他遠遠沒想到原來文亭不是自願和他在一起的,衣食住行都有人看著,逃走又被抓回來了。
難怪,難怪文亭會和雲洲分手。
難怪那日在醫院見到的他提起章雲洲那麼悲傷。
莫遠只能深深嘆口氣,他也沒辦法,陸鶴南權大勢大,文亭這麼偏生就被他看上眼了呢!
待兩人吃完飯後便去尋了一處郊外的莊園去泡溫泉。
泡到一半倆人的家屬來了。
陸鶴南倆人讓他們出去分開和各自的伴侶泡,紀文亭倆人對視一眼都沒動。
陸鶴南二人又都不想對方看到自己愛人的模樣,拿他們又沒辦法,只能他們倆到另一處去泡。
莫遠看到嗤笑一聲,說:「那兩個傻的。」
泡完溫泉,陸鶴南上前一把摟上紀文亭的腰,宣示主權,紀文亭用力打掉那隻亂摸的手,斜視人一眼。
陸鶴南就改成牽著手。
張伏看到後就瞄了一眼莫遠的腰和手,手指微動。但最終還是沒牽上去,二人並肩走著。
四人去了一個拍賣會,紀文亭應主辦方邀請,但不答應露面。只是看看有沒有合心意的物件,順便拍自己的畫,這也是主辦方特意他邀請的原因。
幾人進去直接走的特殊通道,陸鶴南和張伏的身份不必多說,紀文亭是特殊客人,還拿了幾幅作品過來拍賣。
這也是b市最盛大的拍賣會,參加的大多都是有錢人,還有少數那些有權又有錢的。拍品眾多,上到古董文物下到珠寶玉石,其中藝術品類眾多且最為昂貴,尤其是古玩古蹟。
而這種高階的拍賣會大多是被壟斷的。當然,你有錢可以去當買家。無論哪方都不會和錢過不去,你來砸錢自然歡迎不過。
但賣家的話基本不可能是平民老百姓,多是收藏家和名家名人,以及在這裡面就涉及一個圈層的人脈關係和利益往來了。
而一個強大有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