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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動。
弄秧問:“泰然這夾板什麼時候拿下來?”
柏為嶼算了算,說:“呵,兩個月了,應該很快可以拆了。”
弄秧憂愁地握著泰然的小手,“我看她真是太受罪了。”
“這段時間還算好了,剛綁上去那段日子,她每晚每晚的嚎,我都不敢見她,怕一見她就忍不住拆下夾板。都是我媽和我……”柏為嶼頓了頓,在泰然鼻子上颳了一下:“和我朋友帶的,真要命!臭丫頭,瞪我幹什麼?一點苦都吃不了,急瘋了就像只小狗,逮誰咬誰。”
柏泰然在柏為嶼的虎口上咬了一口,埋頭繼續認真抓癢。
弄秧定的是往返的機票,待到吃過晚飯,就要趕著回曼谷,臨走前,他將一所泰國藝術學校的邀請函交給柏為嶼,勸道:“這所學校的校長希望你能到他們學校去當作客老師,你考慮考慮。”
柏為嶼認真看了一遍邀請函,信上闡述了泰國藝術院校珍惜與中國藝術家交流的機會,表示尊重藝術家將自己的藝術理念和創作經驗分享給泰國的藝術愛好者與學習者,講學課程不多,每個禮拜只有十多個課時,全加在一起差不多兩天,倒是十分自由。他算了一下,往返曼谷與河內需要五個小時,自己如果去泰國講學,每週往返一趟,學校給的錢墊路費都不夠。
他仔細把邀請函塞回信封裡,捏在手中,鄭重地點點頭:“我一定好好考慮,謝謝。”
“好的,希望能在曼谷與你再相聚。”弄秧說著,招來一輛人力坐了上去。
柏為嶼歪歪地站著,二流子狀晃著一條腿,笑道:“打算送你的畫做好了,只差最後磨一層漆,不管我去不去曼谷講學,也會去你學校找你玩的,順便帶給你。”
弄秧綻開笑容:“謝謝,我很期待。”
“還有啊,”柏為嶼掏出那本小冊子:“我找英語翻譯高手翻譯了你的詩,其實你寫的挺好。”
弄秧一喜:“哦!”
“很肉麻。”
弄秧一窘:“哦?”
“可是我覺得正經翻譯過來還是很好笑啊哈哈哈哈~~”柏為嶼沒心沒肺地抱著肚子爆笑。
弄秧無語:“哦……”
“你看,你這麼好的詩,在我這種沒文化的土鱉手上多糟蹋!我良心有愧啊。”柏為嶼將小冊子遞給他,然後握著他的右手用力搖撼幾下:“找一個懂你的人欣賞吧,我的大文豪!”
不知道對方是一語雙關,還是遲鈍得沒藥救,弄秧只當這些話有另一番言外之意,他收回小冊子,失望地微笑著行了一個合十禮,“好的,曼谷再見。”
夜間,柏泰然又開始鬧,睡前是每天必定要折騰一次的,她翻過來也膈,翻過去也膈,越翻越煩躁,於是嚎啕著開始發脾氣,柏為嶼哄她,她就抓柏為嶼的臉皮,揪著爸爸的眉毛嘶聲哭喊:“臭爸爸!我不愛你了——”
柏為嶼心疼得直哆嗦,一咬牙,自己動手把夾板拆了。
這下柏泰然舒服了,腿上抹了厚厚一層痱子粉,很快進入夢鄉。
柏為嶼尋思著段殺回來會跟他較勁,與媽媽一合計,把夾板丟到了屋頂上。果不其然,段殺回來,一看柏泰然恢復自由了,就衝柏為嶼吹鬍子瞪眼:“你這是第幾次了?”
“你一大老爺們,不要這麼斤斤計較吧?”柏為嶼掰手指算道:“再過一個禮拜就可以拆了,也不差這一個禮拜!”
段殺伸手:“夾板交出來。”
“燒掉了。”柏為嶼望天。
“明早去找醫生重新綁。”段殺沒給他商量的餘地。
柏為嶼嘰歪:“就差一個禮拜……”
“要我說幾遍才會懂?你這是害她,說不定她以後不能走路,就是差這次一個禮拜,下次一個禮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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