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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禹景澤扯了扯唇,盯著她說:「你喝醉了,我不至於非要這時和你做什麼。」
她哦了聲。
不過她的唇弄成這樣,是接了多久的吻啊?
「……」
裴茉不自覺看向男人的唇,臉一熱,「那你怎麼還趁我醉了,偷親我。」
「偷親?」禹景澤望著她的眼神裡帶著探究,一邊的眉梢輕挑:「所以你喝醉了,會斷片?」
見男人面對質問這麼不慌不亂,裴茉忽然有股不好的預感。
接著聽禹景澤淡笑開口,饒有意味地道:「你先主動的,怎麼也算不上我偷親吧。」
對於完全不記得的事情,裴茉心裡沒有底氣,猶豫著問:「是我主動?」
「嗯。」他單手撐在床邊,另一手指了指自己的臉,「你昨晚捧著我的臉親,特別熱情。」
「……」
他又指向自己的嘴唇,笑了笑:「還有這,差點被你給咬破了。」
裴茉順著他的動作,看去他嘴角的位置。
仔細一看,確實有點要破皮的跡象。
「……」
她忽然有點懷疑,覺得自己好像就算想親禹景澤,也不至於咬他吧。
裴茉皺了皺眉頭,「你是不是在騙我?我幹嘛咬你。」
禹景澤眼裡透著一點壞笑,耐心地站在她的角度,聲音不疾不徐地替她分析:「你應該也不想咬我,但好像不太會親,又過於熱情。」
「所以不故意就咬了我。」
「……」
裴茉覺得這件事的可能性極大,她確實沒有接吻經驗。
不過聽禹景澤的描述,她好像是個又笨又會強吻人的女流氓,形象也太不好了。
她腦袋裡迅速地想了想,要怎麼解釋自己行為。
禹景澤則饒有興致地看她臉上的小表情,覺得特別有意思。
而後見她瞥了一眼他敞開的睡袍,不講道理地說:「那一定是你做了什麼,就比如你現在衣服穿得這麼暴露,我又喝醉了,再受酒精影響,我哪裡把持的住!」
這個解釋似乎更像流氓。
她好像把自己描述成了見色起意,面對誘惑不能自持的女孩。
真是越描越黑!
禹景澤很壞地抓住她話裡的重點,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歪頭看她:「所以,你現在對我也把持不住?」
「……」
裴茉臉一下漲紅,立即回身鑽進了被子裡,似乎覺得丟臉,悶在裡面說:「我喝醉了!那不是我!你就當我耍酒瘋,把昨晚忘了吧!」
禹景澤看著被子裡隆起的一團,笑著靠過去:「可印象太深刻,忘不掉了怎麼辦?」
「那你就裝失憶,你不是最會照顧人了嘛,以後就不要再提了!」
見她有點急了,他沒再繼續逗她,輕聲哄著:「好好,我不再提了。」
禹景澤拍了拍她露出的一小截後腦勺,輕笑問:「你餓不餓,起來洗澡,我帶你去吃早餐。」
「確定不提了?!」
「不提了。」
「那你還記著嗎?!」
「不記得了。」
禹景澤發現裴茉耍起脾氣來就像個小孩子,而他竟然哄得樂在其中。
又靠近些,手往下扯被子問:「這位可愛的姑娘,失憶的人想跟你一起吃個早餐,願意賞個臉麼。」
兩秒後,裴茉從被子裡冒出來,捋了捋蹭亂的劉海。
瞥他一眼:「好吧,剛好我肚子餓了。」
去浴室裡洗澡時,幹間裡放著一件新裙子,還有一套標籤沒摘的女生內衣,應該是禹景澤一早讓女秘書送來的,內衣是很舒服的一個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