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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真是沉不住氣,起碼也該讓他玩幾次再做處理才是。
奇怪的是,那個藥他對別的女人都用過很多次了,沒想到這小丫頭吃了竟然沒什麼反應?看來下次得下猛一點才能得手了。
而此時的門外,正下著瓢潑大雨。
程幼宜並沒有帶傘,她穿著小禮裙站在門廊邊,風有些大,剛剛走的急,連外套也忘了拿。
加上剛被潑了酒,身子涼颼颼的,寒冷的空氣侵襲著她的四肢百骸。
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打算找個避雨的地方躲一會再回去。
恍惚間,一件外套披在她的肩上,程幼宜愣怔片刻,抬眼,一把黑傘撐在她的頭頂,而握在傘柄上的,是一雙骨節分明又乾淨白皙的手。
那手腕上的佛珠異常的顯眼。
宮冥站在她身前,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無框金絲邊眼鏡,整個人散發著矜貴、紳士的氣息,這與他頸項側面的黑色紋身形成極為強烈的碰撞。
「呃…小叔好……」看清來人,她緊張的退了一步,整個人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千羽欺負你了?」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程幼宜一怔,面對這個男人突如其來的關心,她一時之間不知如何作答。
畢竟她也只見過他一次,還是在宮家老宅的飯桌上。
那一次是宮程兩家第一次以婚約的名義聚餐,彼時的宮冥坐在首席靠右的位置上,俊逸的臉龐淡漠如冰,渾身透露著疏離的氣息。
而她,只是在飯局開始後,匆忙的瞥了他一眼。
至今她也只是知道,對方是宮千羽的小叔,傳說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道上的人都唯他馬首是瞻。
而她的爺爺,則非常欣賞他,說是很可惜,原本當年如果生的是個女兒,那麼定下的婚約物件應該是宮冥,後來由於兩家生的都是男孩,所以才把婚約訂在了孫輩上。
程幼宜收回目光,搖了搖頭,聲音低低的答道:「多謝小叔關心,我該回去了。」
話落,她匆忙推開他的傘,誰知卻被男人拉住了細腕。
「我送你。」宮冥輕啟薄唇。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能回去的。」程幼宜低著頭,慌忙甩開他的手,轉身跑出了一段距離後,雨勢卻突然間越來越大,似乎有把這座城市都淹沒的趨勢。
宮冥站在原地,靜默不語的看著那抹小身影在雨幕中又可憐兮兮的折返回來。
她像個犯錯的學生般低著頭站在他面前,似乎有些尷尬。
雨水模糊了他們之間的距離,程幼宜垂著眸,低低的喊道:「對不起,小叔,這次可能真的得麻煩你了,我…我以為我自己可以的,可是你看…這雨……」
她伸手指了指眼前的瓢潑大雨,那雙漂亮的睫羽濕漉漉的眨巴著,委屈極了。
「過來。」宮冥應了一聲,垂眸斂去眼底的笑意。
「謝謝小叔,麻煩你了,實在是不好意思。」程幼宜尷尬的朝他鞠了一躬後,才慢吞吞的挪了過去。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濕了,跟宮冥並肩而行時,他身上溫暖的氣息正源源不斷的傳遞到她身上,就連凍僵的手腳也恢復了些暖熱的溫度。
她就這麼忐忑不安的上了宮冥的車。
這一刻的她,還不知道,自己進的,其實是個狼窩。
以至於後面發生的一切,完全超脫了她所能預料的範圍……
而這一次的意外,竟讓她失了身,對方還是婚約物件的小叔。
而且,全程似乎是她更為主動,她還隱約記得,是自己求他的。
天哪,該怎麼辦,她怎麼可以對一個長輩做出那麼冒犯的事,而且還稀里糊塗的失了身。
程幼宜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