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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說具體哪裡變了,劉勛英也說不上來,就?是感覺跟袁助理相處起來不像以前那麼緊張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劉勛英感覺在自己?講述的過程中,袁助理好像對?自己?笑了幾次,眼神?裡也有了溫度。
聊完正事,袁秋柏又開口:「其實叫你上來是想拜託你一件事……」
還沒等劉勛英問什麼事,房門忽然?被人從內開啟,李易河一臉不爽地盯著劉勛英,他衣著仍舊有些凌亂,領帶歪歪扭扭地扯開,嘴唇還是腫的,因為帶著血,又多了幾分艷色。
劉勛英不敢多看,猛地扭過頭,看著旁邊的夜景,心想這天可真天啊……
剛剛袁秋柏出去了就?遲遲沒有回來,李易河心裡擔心,忍不住出來看看,結果剛出來,就?看到?袁秋柏正跟別人聊得投入,心裡的獨佔欲作祟,李易河忍不住將醋意橫生的表情擺在了臉上。
李易河看了努力裝作不在場的劉勛英一眼,有意無意地拉住袁秋柏的手不捨地揉捏了好一陣兒?,才聲音沙啞地說:「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劉勛英詢問地看向袁秋柏,袁秋柏點了點頭,沒提剛才爭吵的事,平靜道:「既然?李總醒了,那就?沒什麼事了……你們走吧,路上開車慢點。」
在兩?人的身影徹底從視野裡消失以後?,袁秋柏沒有立刻回屋裡,而是開啟打火機,「咔嚓」一聲將手裡的煙點菸,不緊不慢地抽完了煙,最後?碾了碾菸蒂,將繁雜的思緒連同菸灰一起揮散在風裡才扭頭離開。
而李易河讓小劉將車開到?袁秋柏看不到?的拐角處,然?後?讓他停了車,他給劉勛英轉了一筆錢,讓他打車回家。
現在時間?還不算晚,路上還有來來回回散步的人,李易河將座椅放倒,目光沒有焦點地望著上方,他的心情依然?算不上平靜,但是連著兩?天一夜沒有好好休息過,身體的睏倦依然?不可抵抗地襲來,李易河在朦朦朧朧中沉入夢鄉。
他在車裡窩著睡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清晨,看到?袁秋柏平安無事地從家裡出來,踏上去學校的路,才活動了一下?早已僵硬的手腳,開車前往公司。
再之後?幾天,李易河再沒有主動來見過袁秋柏,袁秋柏在附中上學時有幾次恍惚中將李易洋看成李易河,但是很快又清醒過來。
李易河不來見自己?,袁秋柏不覺得奇怪,畢竟那天的話說得太重,李易河鬧脾氣也好、知難而退也罷,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她心裡有道過不去的坎,像一根刺一樣,向內扎自己?,向外又會刺傷別人,就?算為了他著想,袁秋柏也希望李易河能離自己?遠一點。
她不為已經做出的決定後?悔,只是偶爾空閒下?來時,心中空寂的迴響聲越發紛紛攘攘。
五海附中有上午跑操的習慣,在第二節 課後?的大課間?有二十五分鐘的空餘時間?,一到?這時候班裡就?此起彼伏地響起幽怨的聲音,但是有老王盯著,又不敢不去。
「不!我?不去!」一個男生用?力捶著自己?的雙腿,「我?可活什麼勁兒??!」
另一個男生拉住他的手,「『咱娘兒?倆在一塊兒?,好好兒?活,好好兒?活……『」
袁秋柏:……
袁秋柏有醫院開的證明?,不用?參加劇烈的體育活動,課間?便幫魏薇發上次考試的試卷,發到?兩?個男孩子前面時誤打誤撞碰上這齣「戲」,還沒等她說什麼,兩?個男孩子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笑,跑開了。
看著兩?個人生龍活虎的背影,袁秋柏沉默片刻後?笑了笑,又繼續安安靜靜地發試卷。
畢嘉容的成人禮恰好是在週日這一天,他提前給班裡的同學還有朋友發了邀請函,地點定在天河。畢家為他舉辦的午宴一結束,畢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