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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高階房間裡,有人問歐陽普良:“那他為什麼迫不及待地讓我們立刻行動呢?”他說話的同時用女人一般纖細的手驅趕向他襲來的騰騰煙霧:“除了欒蓓兒,還有一個姓劉的要我們……”男人懷疑地望著對方,“為什麼?那樣會造成混亂的。結果誰也不敢想象。司馬大哥也真是的,自找沒趣,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幹嘛糾纏一個寡婦?”
歐陽普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心裡卻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在公安局裡是個地位特殊的人,他的聲望不容忽視,他多次隻身戰勝歹徒、清除黑惡勢力,不僅是出席省級的勞模,還屢建功勳。他是刑警隊裡榮譽最高的一個名人。在梁城市也是頗有名氣的公安局主管刑警隊的副局長。這個職位富有一種特殊意義。他也是梁城市八大金剛之一的風雲人物,有些事情可以直接與市委書記和市長對話。甚至開玩笑,吃喝不分。這已不是什麼秘密,誰沒有三親兩厚的親戚朋友呢。但他們的關係非同小可。尤其他跟司馬效禮的關係,讓你摸不著頭腦。這個任務自然就輕而舉地授予了歐陽普良,不管你接受不接受。這是命令,這是權威。他聽完了彙報,心想,一個難處不期而至了。他必須組織一班精明強幹的人馬,其成員和他一樣對公安局刑警隊的事態非常重視。凡事做到絕對服從。為此,這個龐大的地下俱樂部還是司馬效禮支援他乾的,歐陽普良搞來錢與友人秘密投了資入了股。他們更新了設施,甚至有的房間達到了總統級別那樣的豪華。服務員的形象也是出類拔萃的。像這樣遍及全國各地的高階賓館飯店真是五花八門,惟有地下俱樂部才是一流的。他認為。他的做法多次得到了司馬效禮的賞識,一旦得到司馬效禮的賞識,那麼前程才真正富有實際意義上的前途無量了。
——我們這樣造下去,將來會是什麼結果呢?那可是老百姓的血汗錢呀。
——哎,你的觀念太陳舊了。如果沒有人花老百姓的血汗錢,那麼我們還有什麼事情可做呢?我們就是替梁城市的老百姓花錢辦事的。沒有我們是玩不轉的,應該說大多數人還是正直的,有良知的。但惡魔還是有的,如果惡魔離開了我們,那麼天使也會離我們而去。這是自然界裡存在著的一種普遍法則。
——他們是有權力,我們不應該成為奴才。
——我們已經失去了真正意義上的獨立人格。誰讓我們端著人家施捨的飯碗呢?
——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嗎?
——我們只能同舟共濟呀。誰讓他與司馬效禮爭風吃醋了。不管怎麼說,那個女孩子是死在他手裡了。你我都救不了劉建安,他也不看看周小玉是誰的女人。我們只好明哲保身了。
當歐陽普良吸著高階過濾的大中華香菸,他的手輕輕彈了一下菸灰,把菸灰彈在了雕花大理石的菸灰缸裡,感受著地下室四周壓抑陰森的情境時,他的心情一下子就變得沉重起來。歐陽普良想,自己既然幹上了這個工作,就要隨時準備做出犧牲,有許多人變著法兒想破壞梁城市的安定團結。他多麼希望他的工作能夠確保這種事情不會發生。甚至每發生一次事件他就感到內疚。結果又發生了一樁不期而至的命案。是誰殺了檢察院的劉建安呢?他這個人呀,也真夠嗆,一條道跑到黑,沒有靈活性。這年頭,你不能太更直,更直者死呀。人們一時議論紛紛,眾說不一。但有一條是千真萬確的,都不約而同地懷疑劉建安死於蓄意謀殺。其實,他心裡明白,但他不能認定是誰。
歐陽普良凝視著天花板,噴了一口煙,思考著每個人都對司馬效禮的忠心程度,每個人對此事的態度,他們那種多層的複雜的令人頭疼的人際關係,覺得他們比自己還忠誠,只是他本人有時不讓司馬效禮太滿意。這次證據確鑿,他得表現一把了,讓司馬效禮對他充滿信心。話雖然這樣說,他也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