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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漏了風聲對他的工作不利。他對她的擔心是有目的的,劉建安一直在內心裡愛著欒蓓兒,不過他一直不肯說出來,這種愛是讓對方感覺到了的,他也理解她正在做別人的情人。調走的原檢察院院長把欒蓓兒出賣的,是他把她獻給了司馬效禮。說法是多種多樣的,也有的說是司馬效禮到檢察檢查工作時發現了欒蓓兒就看上了她,非要檢察院長從中糾合。檢察院長也不敢得罪他,答應給他和欒蓓兒創造機會,吃喝之際帶上她坐陪,一來二去她就成了他的情人。欒蓓兒應該記得當初劉建安勸說,她說晚了,我已經是他的人了,你讓我怎麼辦?只好聽天由命了!儘管這樣,劉建安不改初衷,依然愛著她,關心她,處處留意她的情緒變化。每當她心情低落時,他會及時趕來安慰她。這就引起了司馬效禮的嫉妒。司馬效禮不止一次向歐陽普良暗示,說劉建安不知天高地厚,早晚有一天得收拾他!
世上的事兒很奇怪,也有人說劉建安是嫉妒司馬效禮搶了他的情人,於是抱著報復的目的整他,於是就不顧一切的蒐集司馬的犯罪證據。他不可能那麼清廉,他整天價除了玩就是搞陰謀詭計。劉建安不信邪,他要一查到底。張小鬼傳達過歐陽普良的意思。都在梁城工作,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他是他,你是你,井水不犯河,相安無事多好。這樣下去對誰都沒有處。劉建安是鹹淡不吃那一套。他否認他是報復。他也覺得他有問題,都動用了中間說和人。你司馬效禮心虛了吧?如果欒蓓兒出面找他不要和司馬一般見識了,也許他就退縮了。
欒蓓兒不會再那麼傻了,她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是一個終身可以依靠的人。他是一個善於玩弄權術的小人,儘管他衣冠楚楚,卻包藏著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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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建安把這種愛埋藏在心裡太久了,他感覺今天得向她說出來,不這樣他會痛苦一輩子的。如果欒蓓兒拒絕了他也就死心了。做她的一個好同事好大哥也好,他擔心她的前途。當然,他早有離婚的念頭,他的老婆支援他犯罪,趁機撈點錢。不撈才是二百五呢?你乾的再好也別指望有人提你?你看調走的檢察長,他丈夫舅在省裡,你看歐陽普良都當上了公安局副局長,他爹是公安局退休的老幹部!老侯和司馬,你說那個沒有人,朝裡有人好做官。我也不求你高官厚祿,我就說你呀活繁點兒,有人送禮你就收。託你辦事你就辦?劉建安說她頭髮長見識短。幾百萬的案子不起訴了?當然會有回扣,你忍心我那麼做嗎?一旦犯了你也得跟著坐牢。老婆一瞪眼說,我怎麼了?劉建安說你怎麼了?你是窩藏犯。他老婆說他是農民意識。他更不服,他說毛澤東也是農民出身呢?怎麼就坐了天下!你跟人家比呀,你是有那個野心,沒有那個才德。你等著,早晚我會離開你,我不能跟一個傻子過一蜚子,你看不見人家蓋房,蓋別墅呀!你管誰的錢呢?拿過來先花著痛快,蓋上房住著寬敞、舒心。你呀你,我一見了你就堵心!
她從視窗探出頭:“別抽菸了,上車走吧?”欒蓓兒在車上望著劉建安,覺得他有心思。
劉建安站起來,喘了一口大氣,愣不愣地說:“欒蓓兒,我愛你。你知道嗎?”
——你說什麼?欒蓓兒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望著他。
——我說我愛你!
——開什麼玩笑?你有老婆孩子的!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又不是那種人!
——是的,我可以為了你去離婚!
——因為什麼?
——因為我愛你!
——不,你是嫉妒我跟他好!你就受不了了?其實你想利用我報復他?
——是的,隨便你怎麼理解,我要對你負責任。你不能這樣下去了,我怎麼跟你說呢?你太天真了。
——建安,我不能玷汙了你的好名聲。我不配。我只能做情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