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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往杯子裡倒紅葡萄酒的時候,他妻子的腦袋探進來。他願意和她一起去俱樂部嗎?一場橋牌錦標賽正在進行。她剛剛接到一個電話。一對夫婦取消了計劃,想知道歐陽普良夫婦是否可以替他們。原來是市委書記和夫人取消了這次娛樂活動。他們已繞道出境了。
——其實,我完全被一場球賽所吸引了。他妻子四處打量空蕩蕩的房間。“噢,是遠端的,親愛的。”歐陽普良解釋道,朝桌上的計算機點點頭:“你知道有些事情可以用當今的技術來做。你可以進行一場戰鬥卻永遠也見不到你的對手。”
——好吧,別熬得太晚了,她說:“你一直工作得很辛苦,你不再年輕了。”
——我看到了隧道另一端的光明。歐陽普良說。這一次他說的絕對是真的。“哦,你剛才說什麼?他們不來了?
——怎麼了?又神經敏了?
歐陽普良沒理老婆,他突然出了一身冷汗,他意識到他們夫婦有可能出國旅行吧?這個人才是真正的老狐狸,他比司馬效禮狡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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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墜毀在一座山上,梁城市整個夜晚到處都飄蕩著救火車的警笛聲。人們議論紛紛,結果很快傳來訊息,原來市委書記老侯和夫人乘坐的不是那架飛機。由於天氣陰雲密佈,起飛延誤,直到晚上九點多才起飛。穿過樑城的上空墜毀在樹林裡,燃起了大火。老侯和夫人沒趕上班機。早間新間一播,人們有點兒惋惜。這備戰突然的災難給梁城增添了一些神秘的想象。人們飯後茶餘有了談資。
當初老侯開會時就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這是誰也沒辦法的事兒?
司徒秀尊和張小鬼在凌晨時分趕到了一個小鎮,中途加了一次油、吃飯,因此到燕兒島時稍晚了一點。街上很冷清,偶爾有一兩個商店早早地開了門。但他們很幸運,找到了一家晝夜營業的加油站。司徒秀尊買了兩杯飲料和一些糕點,張小鬼從值班的服務員那裡問到了飛機跑道的位置。他們坐在加油站的停車場,一邊吃東西一邊把事情仔細地考慮了一遍。這時他們也看到了新聞。鏡頭上沒有老侯和夫人的畫面。
——結束了,不管是善良還是罪惡!
——人,不能太貪了,早晚是個玻
——那是,人就是被不節制的慾望所害呀!
——我在梁城市外勤辦公室查過,張小鬼一邊喝飲料一邊告訴司徒秀尊:“有意思的是。司馬效禮也失蹤了。”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她吞下一口點心瞪著他。“老虎下山?”
——誰知道呢。所以才有這麼多人感到不妙。
——好了,至少他們不能把這也歸咎於我們吧。
——別太肯定了。推卸責任在梁城市特區是一門藝術,檢察院也不例外。
——小鬼,你認為司馬效禮和欒蓓兒會在約定的地點見面嗎?這可能就是他失蹤的主要原因。司徒秀尊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她望著他說。
——如果我們能同時捕獲他們倆,你說不定會被提升為局長呢。
——只要撤消我的解職命令我就心滿意足了。司馬效禮或許正在來這兒的路上。他們什麼時候說他們失去了目標?司徒秀尊說。
——昨晚早些時候。
——那他可能已經在這兒了,如果他坐飛機,幾個小時前就到了。
張小鬼喝著清茶,心裡在考慮這件事。司馬效禮和欒蓓兒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一起幹呢?”他不緊不慢地問道。
——別忘了,如果我們對司馬效禮僱用上官英培的分析正確,那上官英培可能給司馬效禮打了電話,他們就是這樣連在一起的。
——假設上官英培在這件事情中是無辜的。但是,如果他認為司馬效禮與要除掉欒蓓兒的舉動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