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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有著不張揚的貴氣,此刻激動異常:“寧姨,我弟弟呢?白玉堂呢?”
“在這兒!”盧芳將幾乎不會動彈的人推了過去。
白玉堂心頭如遭雷噬,一道霹靂直擊心底,他甚至覺得不需要任何證明,在看見這人第一眼的時候,那種血液裡的聯絡,已讓他們彼此熟悉。
“大哥。”
“玉堂。”
兄弟兩人抱頭痛哭。
眾人也不由溼了眼眶。
盧信擦擦眼,門口怎麼還站著一個人,看起來憔悴得很,臉色更是蒼白如紙:“請問,您找誰?”
白玉堂抬頭一看,又驚又喜:“大哥,我給你介紹,這是我師父,我就是他養大的。師父,貓兒呢?他也來了嗎?”
白錦堂說不出的感激,走到那人跟前,一揖到地:“謝師父對玉堂的養育之恩,金華白家會永遠記住您的大恩大德……”
顏淵忽然跳了起來,神經質地嚷嚷:“不是!不是!他不是你弟弟!他是我在洛陽撿的,跟你們沒關係!”
“師父,你不知道,我不是在金華丟的,是在……”
“你閉嘴!”顏淵聲色疾厲,眼睛中都是血絲,“他們憑什麼說你是他們的!你跟我走!跟我回山!永遠也不要見這些人!”
說著便上來拉人,他身形極快,眾人眼前一花,他已經瞬移到白玉堂跟前並扣住了他的脈門,不管他的掙扎,直往外拖。
徐慶大怒:“你怎麼這麼不講理!”舉著雙錘就砸了過來。
顏淵看也不看,將人拖進懷裡,右手輕輕一揮,便隔開了百斤重的大錘,把人震退數十步。
“好強的內力!”徐慶大驚,“兄弟們一塊兒上!”
白玉堂大驚,雖不能動,卻不影響說話,遂大聲道:“不可傷我師父性命!”
四人齊喝一聲,各有分工。盧芳未帶兵器,仗著輕功身法,攻他上路;韓彰手上套著鋼爪,在地上滾來滾去,進攻他下盤;徐慶天生蠻力,流星錘揮得虎虎生風,專打中路;蔣平手上功夫一般,只在一邊掠陣。四人配合有度,一股股疾風捲起衣袂飄揚,勁風颳在臉上,如同刀割。
顏淵臂下夾了一人,單手迎戰,雖是四人無意下殺手,他也應對有餘。顏淵看得明白,幾人中,徐慶力大渾厚,內力卻並不精純,不能久戰。果然不多時徐慶的攻勢便緩了下來,在他一錘遞出,還未收回的空檔,顏淵抬手在他腕上輕輕一點,他立刻拿捏不住,流星錘砸在地上,手腕突失重物,“咔嚓”一聲脫了臼,已無再戰之力。趁這一瞬,他已舉步躍出了包圍圈。
心頭一喜,向門口疾衝而去。
白錦堂忽然站在門口,迅速從懷裡取出一物,喊道:“你看這是什麼!”
感到師父的身子劇烈一震,接著便是抑不住的發抖,就連扣著徒弟脈門的手鬆開了也不自知,白玉堂忙順勢躲開。
“這個是……我好像小時候見過……”
白錦堂手中提溜著一個黃色三角形的符紙包,底下綴著一段流蘇,陽光下瑩然有彩。
顏淵一把搶過,手上使力,符紙已化成碎末,迎風而散,只餘一段流蘇。他嘶聲低吼:“你沒見過!這什麼也不是!”抬頭對白玉堂道,“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師父!就一個字也不要問!跟我回山!你不是什麼金華白家!你是我顏淵山腳下撿的徒弟!”
白錦堂面無表情地撿起地上的流蘇,自顧自地說道:“這個流蘇是我孃親手結的,用的是我白家特製的冰蠶絲,符紙裡是我的名姓和生辰八字。玉堂也有一個,那上面一樣有名姓和生辰八字,一樣是我孃親手結的冰蠶絲穗!”
白玉堂猛然回頭:“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顏淵看著他臉上急切的表情,想起小時候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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