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4/5 頁)
是正午,孤竹又熱又累,便帶著下屬轉進了附近的茶棚裡喝茶吃些東西,補充些體力。
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汗水浸溼了,孤竹問茶棚的老闆買了幾套粗布衣裳,雖然料子實在不怎麼好,但總好過一身汗溼黏答答的衣服。分給下屬們各自換了,孤竹坐在茶棚裡要了茶水和幾道小菜吃。
這幾天為了找那位祖宗,整個江湖都被攪得天翻地覆,人心惶惶的,各門各派都被他們虛月宮好好地拜訪了一番,天下第一派天山派更是被宮主一夜之間血洗滿門,那殘忍血腥的程度就是他這種被鍛鍊的鐵血無情的殺手都看著心寒發怵。虛月宮儼然已經是江湖人的公敵了。
宮裡也是人人自危,宮主每天都是一身的低氣壓,簡直就是一座凍死人的活動冰山,都沒人敢去回報訊息,每次去都是眾人猜拳或者抓鬮決定,生怕一個字說錯了被宮主一掌拍死。
但願那位千萬別出什麼事,要是出了事,以宮主對她的重視,怕是要拿整個江湖給她陪葬。
想著又嘆了口氣,玉清婷呀玉清婷,果真是紅顏禍水,害人不淺啊!
孤竹搖頭苦笑,餘光掃到一大隊人馬路過,看樣子像是一個商隊,男女老少皆有,還有很多拉運貨物的馬車,中後方有一輛人坐的馬車,車伕是一個身強力壯的大漢。
孤竹像這幾天做的一樣,走過去攔住商隊,跟一個看似頭頭的男人交談了幾句,便開始一個人一個人的查驗。
這些天這種事都做了無數遍,雖然知道可能性很小,但還是要認真檢查,孤竹感到很厭煩。
都是些非常普通的人,沒有一點特點,孤竹來到那輛拉人的馬車前,問著車伕道:“這裡面是什麼人?”
“是我家夫人和老爺的妹妹。”
孤竹點點頭,向裡面的人問道:“我們在找一個人,可否讓我檢視一下?”
裡面的人應了聲,孤竹掀開車簾,車裡坐了兩個人,一個是三十來歲的婦人,中等姿色,應該就是車伕說的他家夫人,她旁邊還坐著一個人,雙手被那個婦人抓在手裡,全身裹在黑布裡,頭上戴著兜帽,面上遮著面紗,看不清容貌,只感覺她的眼睛似乎透過兜帽的陰影直直的向自己望過來。
“把面紗摘下來我看看。”孤竹道。
那個三十來歲的女人道:“公子,我妹妹患了一種病,容貌有損,不便示人。”
孤竹不跟她理論,直接拔出劍抵在那夫人頸下,意思很明顯,他一定要看。
那婦人害怕地一動不敢動,顫著聲音道:“公子息怒,我這就給妹妹摘下面紗,請把劍收起來吧。”
孤竹收劍入鞘,那婦人顫著手把黑色面紗摘了下來,露出一張長滿紅色痘子的臉。
孤竹立刻側頭閉目,那女人的容貌簡直有損視力,再看下去他會吐出來。
“打擾了。”孤竹抱拳一禮,轉身走開,又去檢查其他人,沒有看到那個戴著面紗的女子拼命地搖頭。
一番檢查下來如預料中沒有收穫,孤竹嘆了口氣帶著下屬去城門口查人去了,雖然已經交代官府,但還是自己親自去保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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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劫持清兒的可能是曜月國的人?”月西樓蹙眉問道。
今天燁青從冥巫山回來,帶回來一個重大訊息,說是帶走玉清婷的人很可能並非燕國武林中人,極有可能是曜月國的人,但是清兒跟曜月國毫無關係,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是師父說的,我也問過原因,但師父不說,我也沒辦法。另外師父還交代,如果真的是曜月國人劫走了小蜻蜓,請月宮主帶回小蜻蜓就好,不要殺了她們。”
燁青也很納悶,師父最近一直待在山上,連一直在小蜻蜓身邊的月西樓都不知道是誰帶走了小蜻蜓,師父為何會知道?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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