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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師兄何必攀扯虞師兄,」薛水芸又道,她意在魏婠,聽到柳智和趁機針對虞真,也恨毒了柳智和拿她的話作筏子,害她心上人,「虞師兄心善,對我們所有人都是照顧有加,哪裡就區別對待了?反而是柳師兄你對這女修大獻殷勤,只不過,被人拒絕了呢。」
柳智和聽後臉色鐵青,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反擊薛水芸,但是壓制住了,又冷冷橫了魏婠一眼:「這種貨色,我怎麼會看得上?」
倒是將準頭對準她了!這柳智和是真真的賤、人!魏婠冷眼看著,自己不過是在他獻殷勤的時候不假辭色,他就懷恨在心。哼,他也不想想,她魏婠是眼光這麼差的人嗎?欺騙虞真那是不得已為之,要是給柳智和麵子那是眼瞎!
魏婠正要反唇相譏,就見劍光一閃,聽得柳智和和薛水芸同時慘叫。
而謝微徐徐收回劍,道:「聒噪。」
柳智和和薛水芸都被鎮住了,半天才抬手摸上謝微的劍氣在他們臉上留下的月牙形傷痕,雖是月牙形,但是皮肉翻開,看起來有些嚇人。
四象門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連魏婠也被嚇了一跳,她只道謝微性情不定,但到底是個嫉惡如仇的人,又哪知會因為幾句話就動手?這些人是四象門內門弟子,如何忍得下這口氣?
虞真果真變了臉色,手握緊了劍。兩方一觸即發。
「啊啊啊!」薛水芸卻突然叫起來,「這是什麼鬼東西!」
「嬰兒藤!」魏婠定睛看去,嬰兒藤纏上了薛水芸的腿,它身上長了密密麻麻血紅的口,正在吸食薛水芸的血肉。
方才這妖物才只長了一張大口,如今卻出現了這麼多嘴巴!真是噁心至極!魏婠看得心驚肉跳。
趁眾人都被恫嚇住,那妖藤又纏住了四象門的幾個弟子,並且將他們吊了起來。它一條粗藤上又長了許多略細些的藤蔓,朝其他幾人襲來。
謝微立時揮出一劍,順勢將魏婠拉入自己懷裡,一手拿著劍,不時擊打掃過來的妖藤。這妖藤有幾分靈智,專向魏婠攻擊,不過一一被謝微擋了下來。
「要不你把我放下來,你帶著我是累贅。」魏婠仍心有餘悸,但自知若是讓謝微護著是妨礙他。
謝微道:「閉嘴。」說著又揮出一劍。
魏婠只好由他。
嬰兒藤不懼刀劍之利,四象門中只剩下寥寥幾人勉強應付,其它人都被妖藤纏住,動彈不得,被纏住薛水芸已經暈了過去。妖藤身上長滿了猩紅的口,纏住這些人的同時在吸食他們的血肉,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而且漸漸起了一層血霧,看著這一幕的魏婠等人不免心中悚然,因此士氣也洩了大半。
「結陣!」虞真大喊,「你們想要被這妖物吸食而死嗎!」
四象門的人心頭一震,立即結出陣勢,以虞真為陣首,互相防護妖藤。而被妖藤拿住的幾個清醒的修士也互相看了一眼,口裡念念有聲,爾後聲音變大,令人入清明之境,暈過去的薛水芸等人被口訣聲喚醒,又不約而同地加入。
往來幾回合,四象門柳智和被嬰兒藤拿住,但謝微劍勢如虹,與虞真等人互為倚角,倒能守住。謝微見形勢漸好,就將魏婠放下,專心去攻妖藤。
魏婠躲在一邊,卻發現妖藤並不向她所在的地方攻擊,她觀察四周,在腳底下發現了那隻醜陋的青蛙。這隻青蛙原本被她用柳葉掛在了樹上,又經歷了幾番打鬥,柳葉脆弱,青蛙就掉了下來。魏婠看這青蛙眼睛仍是又鼓又大,傻傻地盯著妖藤,慢慢有了一個想法。莫不是嬰兒藤怕青蛙?這青蛙之前一直在千葉冰蓮王蓮根莖上,不知吸收了多少靈氣,或許有些用處。
魏婠想了想,越發認為青蛙有不凡之處,於是又重操舊法,用靈氣將青蛙裹住了,把它輕輕向妖藤的一根藤尖兒扔去,那妖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