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贏者通吃(第3/4 頁)
喬增德,他才能進一步當上北東師範大學的中文系主任。以他的瞭解,喬增德絕對不是鍾田中,鍾田中可以“退位”讓賢,頤養天年,想讓喬增德“退位”,除非花松江倒流。
等到熬走喬增德,吳競明自己都五十歲了!吳競明心急如焚,但是絕不能讓喬增德看出他的心思。李志強雖然遠離了朝北,但憑藉著博士的學位,很快掛職川都攀花市市長。蘇槐當上松春師範大學瀛洲文學的系主任,李志強成了攀花市副市長。
張燕玫也順利地讀上了喬增德的博士,說來還得感謝孫平堯。
包霜蕊想另闢蹊徑,她估摸著喬增德真的像他嘴上說的那樣,“懼內”,因此,她有事沒事就和孫平堯套近乎。可她不知道,孫平堯和喬增德,其實是喬增德掌握著財政大權。她給孫平堯的錢,孫平堯根本就沒有告訴喬增德。喬增德雖然覺得包霜蕊頗有姿色,但他還沒有為這姿色慷慨到“免費”的地步。
張燕玫一錘定乾坤,出手就是一萬瀛洲幣。喬增德心花怒放,大喜過望,當即把考題送給了張燕玫。
包霜蕊哭哭唧唧,孫平堯百般安慰,她小金庫的秘密硬是捂得嚴嚴實實。孫平堯鼓勵包霜蕊沉住氣,再等等機會,“下次下次”,包霜蕊一下子等了七年。
喬增德直到有一次喝多酒,碰巧在一個不起眼的街巷看到包霜蕊時,他才知道,包霜蕊曾經開的車是借的,她的丈夫就是個農民。
喬增德心情很是複雜,他恨包霜蕊急不可耐地出嫁,又惋惜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他自責於沒有及時拯救包霜蕊於迷途。他醉眼醺醺地回到計程車上,暗中扒拉著手指頭,碩士生的名字他根本記不得,因為每屆碩士生他只見兩次,開學一次,畢業一次。至於學生的論文,那就靠博士生。這還是他從鍾田中那兒學到的寶貴經驗。
他數到張燕玫後頭,想起還有一個也是東山來的博士生,也姓張,叫張軍犁。
喬增德頭疼起來。張軍犁原本報的是鍾田中的博士,鍾田中只在名義上招生,但實際上他的博士生就是散兵。張燕玫在學校的時候,對自己這個異鄉求學的同鄉師弟很是照顧。張燕玫始終記得黃繁忠退學時跟她講過的話,所以當她看到臨水佇立憂鬱的張軍犁時,馬上把他當成了“自己人”。
說來也怪,張燕玫自從認識了張軍犁,就好像有了同盟軍,同盟軍力量再弱小,她也覺得在長天有了一個可以說話的人。張軍犁對張燕玫就更是感激,他在第一天聽了喬增德的課就開始失眠,到博士二年級的時候,他因東山口音備受嘲笑的時候,整個人都瀕臨崩潰。他只要一想到他那山裡的老父親老母親是從牙縫裡攢出來的錢把他供到博士,就揪心地自責。
喬增德想起他,就像看到了自己在南湖師範大學讀碩士的自己。哼,我當年那麼不容易,誰幫過我?哪個不剝削我?就是鍾田中,也因為我窮讓我做足了苦力。窮,就是有罪的。喬增德想著,為了解救張軍犁,他要想辦法讓這個張軍犁自己退學。這樣,他就能有一個名額招進包霜蕊。
綜合盤算,包霜蕊至少比張軍犁“懂事”,至少比張軍犁“有姿色”,點撥點撥,說不定能“成材”呢。
第二天,喬增德就把張軍犁叫進了辦公室。張軍犁一張口,那夾雜著百分之九十的東山國語讓喬增德捏緊了鼻子。他連張軍犁的名字都沒有叫,衝口而出:“你們窮人是有罪的!窮成這樣讀什麼博士?你當我是活菩薩嗎?來拜佛許願來了?我就從來沒有遇到像你情商這麼低的人,這麼大歲數了,也不顧自己父母的死活,就顧著自己的前程,典型的魯哥迅說的自私自利!越是窮人家,越是自私自利,越是等靠要。我的資源那都是辛辛苦苦打下來的,你倒是投機取巧來撿現成的......”
張軍犁沒有記住喬增德的耳提面命,他不知道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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