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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時，但她意識到顧其霜問的是什麼之後，臉色騰地紅起來，連腳步都停頓一瞬。

反應過來後，她暗暗扯一下顧其姝的袖子。

顧其姝立即會意，直接打斷了顧其霜的話。

「無可奉告！」

顧其霜僵了一下，隨即道：「別那麼小氣嘛！

「又不是問你什麼軍事機密，這點小事都不願意跟二姐分享一下？」

說著，她看了一眼曲元菱：「唔……說起來曲元帥確實跟常人不同，正常oga哪有她這麼好的身體素質……所以……」

她的目光裡面帶了點羨慕：「你們平時做得很頻繁吧？姿勢是不是也跟普通人能想像的不同？！」

曲元菱忍不住，帶著惱怒生硬喊了一聲：「二皇女！請慎言！」

顧其姝說話她不放在眼裡，但曲元菱論軍職與她是同級別，顧其霜顯然有些忌憚。

她悻悻道：「抱，抱歉。

「你如果不喜歡我們在你面前聊這些，我，我下次再問其姝。」

曲元菱深吸一口氣：「我不是不喜歡你們當著我的臉聊，是不喜歡你探究我們的私事！

「就算我不在場，你們……」

她看著顧其姝，眼中帶著威脅：「……也不許聊。」

顧其姝直接舉起手：「我不會的！」

顧其霜整張臉皺成包子：「我，我只是想知道，你們是怎麼才能做到在這麼短時間裡懷上孩子的。

「曲元帥，我比其姝大這麼多，到現在連孩子的一點兒影子都摸不著……」

曲元菱平復好心緒，應道：「……能不能有孩子，跟這些事情……關係不大。」

顧其霜瞪大眼睛：「真的嗎？

「醫生那邊給出結論了嗎？」

「沒有。」曲元菱沒有隱瞞和避諱。

她停下腳步，轉身正視顧其霜：「我只是覺得，如果您是以這種功利性的目的，在期待一個孩子的降臨，那麼可能，並不會如願。」

顧其霜愣怔住：「……功利性的目的？」

曲元菱點頭：「我和其姝……確實想要屬於我們自己的孩子。

「但是我們對孩子的期待裡，沒有一項是在考慮孩子的存在，能為我們帶來什麼實質性的好處。

「孩子存在的本身已經是上天給予的禮物，她們很珍貴，與權力、皇位無關。」

顧其姝面上掛著笑容，聞言重重點了一下頭：「對！」

之前以為曲元菱不能懷孕的時候，她們遺憾過一段時間。

但她們遺憾的僅僅是沒辦法擁有和對方一樣血脈的孩子，而不是遺憾不能誕下皇儲。

所以，如今檢查出懷孕，明明好像繼位的可能性變得大了一些，但顧其姝也絲毫沒有改變自己之前——放棄皇位，和曲元菱回到第七星域生活的想法。

而顧其慎和顧其霜這幾年為什麼憋著勁要生下孩子，其心可謂是路人皆知。

顧其姝不知道，他們沒有成功，跟這種功利性的目的有沒有關係，但她卻發自真心認可曲元菱說的每一句話。

顧其霜安靜了很久，突然笑了出來，低下頭：「算了……你們兩個，都是異類。」

這個時刻，她突然想起很多以前沒注意到的小細節——

比如顧其姝和曲元菱對對方的在乎，比如兩人總是出雙入對的身影，比如她們之間親密無間的小動作……

而跟她們不同，雖然今晚，她和自己的兩個妻子都會出席晚宴，但她們三人，甚至沒有約好要一起過來，而是各自為營，連對方會在什麼時候到達都不知道。

或許……這就是差別吧。

曲元菱終於放鬆下來，主動走到前面：「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