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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知道了,你心裡肯定巴不得林江來,他來了,你就不用回去繼承家業了是吧?還擱這裝……」
說實話,對於林江的到來沈駒不排斥,也並沒有多歡喜,僅存的好感也不過是對林江人品的認可。
至於不用回去繼承家業更是無稽之談,就ot這個現狀,天王老子來了都不可能打進世界賽。
沈駒瞥他一眼,「主機搬了嗎?」
「好好好,馬上給你搬……你空調投影儀這些怎麼辦?不可能都給你拆下來吧?」
沈駒抬頭看著屋子裡的裝修,他在這裡住了兩年半,這裡的家電大部分都是他自己掏錢裝的,結果一個都搬不走,「都留著吧。」
「得勒,奴才這就給您收拾好。」
宋知敘幫他搬完後,還非常積極地打掃了衛生,連門框都要趴在地上擦得乾乾淨淨。
「人還沒來,你就先舔上了。」
宋知敘不以為意,「只要他能帶我飛,他就是我大爹,我給爹擦地天經地義!」
他說完哈了下氣,玻璃也要擦得透亮。
沈駒沒眼看,拿起揹包回房。
夜晚到來,第一次跟別人睡一間房的沈駒毫無意外地失眠了。
他躺在床上,聽著頭頂的宋知敘絮絮叨叨:「你說林江這個人好不好相處啊?雖然看他比賽感覺他人挺好的,就怕他私底下沒這麼隨和,到時候得罪他了可怎麼辦……」
「誒,我說沈駒,你之前接觸過林江嗎?你覺得他是什麼樣的人?」
沈駒枕著手臂,腦海里下意識想起那道溫和卻有力量的聲音:「沒事,ad去中路吃線。」
說實話,沈駒線上下也只草草見過林江幾眼,能感覺到他是個脾氣很好的人。
不管看到誰都笑得溫和,絲毫沒有身為頂流選手的自覺。
就連沈駒不經意看他一眼,也得到了他一個禮貌的微笑。
乾淨、明亮,沒有摻和雜色,像極了頭頂光芒四射的白色燈光。
想到這裡沈駒發現自己更睡不著了,他換了個姿勢,「再說話就滾出去睡。」
宋知敘立馬拉鏈縫嘴。
第二天一大早沈駒就被樓下的動靜吵醒,下樓一看,才知道杜倫讓運營隊搞了個小型的歡迎儀式,還準備了一大堆文縐縐的說辭。
沈駒最煩這種場合。
丟下句「我不參加」,轉頭回房。
場面瞬間就冷了下來,宋知敘趕緊追上去,勸他:「你幹嘛啊沈駒,新隊長第一天來你就不給他臉,以後還能好好相處嗎?我的大少爺,就這一天,你快忍忍吧,想想夏季賽他還要帶你飛,一個歡迎儀式有什麼忍不了的……」
他一路追著沈駒上樓,然後「啪」的一聲,被毫無感情地關在了外面。
他無奈叉腰,回頭看著樓下同樣無奈的杜倫,聳聳肩。他盡力了,沈駒就是個長在反骨上的,他不願意的事就是祖宗來了都勉強不了他。
杜倫朝他招招手,把他叫下樓,兩人一起縮在陽臺聊了起來。
「你說沈駒是不是不歡迎林江啊?也不表態,看得我愁死了。」
杜倫有點憂心,他習慣性從口袋裡拿出一根煙,夾在指尖。
「昨天讓他搬房間,他也沒異議,結果今天歡迎儀式他不願意了,他到底對林江什麼想法啊?以後要是相處不好可咋整。」
他給自己點了根煙,還不忘給對方發一根。
雖然宋知敘不怎麼抽菸,但經理髮的他一般都會接住。
他象徵性抽了口,「我昨天試探過他了,哥你放心,他就算不歡迎林江,也肯定不討厭他,不然昨天搬房間的時候他就該發飆了。而且有我在,你放八百個心,絕對不會讓他們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