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藝也白準備了。(第2/2 頁)
他無權無勢,定不會准許他的妻子出現在別的男子面前,因為幼年時,他最親近的祖父,被天潢貴胄害死,無處申冤,一條人命就如此悄無聲息的沒了。
他深知在特權階級的人面前,他們這些平民的權利得不到任何保障。
謝允道:“我聽說淮陰夫人也在場上,所以今天比賽都心照不宣,會對她放水,無公平可言,聽話,沒什麼好玩的。”
倒不是不想讓申令禕去玩,而是不想她受這種委屈。
申令禕驚訝道:“你說的淮陰夫人,是捐出千萬兩白銀支援抗倭的那位奇女子嗎?”
這位被叫淮陰夫人的奇女子,她未親眼見過,但卻不假。
朝廷解除海禁後,此女人靠著自身本事,從一個倒賣私鹽的鹽販子竟成為海上最大的海匪。
或者說,用海上商人形容更接近一點,畢竟她也大義舍財,積極幫助朝廷剿滅倭寇,最後被朝廷封為超一品夫人了嗎?
她覺得,這個人比天底下大部分人都厲害多了。
淮陰夫人,今年京中無人不曉,她想一睹為快,推了推男人,說道:“夫君,你見過她了麼?”
謝允睨了他一眼,淡聲說道:“見過,但不記得她長什麼樣了。”
“可還是想去玩。”
申令禕有些苦惱地扯了扯男人衣袖。
“塵土飛揚,幹嘛進去吃灰。”謝允淡聲說道。
“不想在客院裡待著,就想玩玩,走走看看。”申令禕站了起來,蹙眉凝視著他。
謝允這才發現,妻子的裝扮與往日不同,她換了一件湛藍色勁衫,修長褲腿扎進織錦短靴裡,腰間繫著同色的束帶。
甚至手裡還拿好了一條同色襻膊。想必是她在家中早就準備玩這個了,可他準備了古箏,打算為她彈奏解悶。
謝允勸道:“不是不讓你去,只是場上之人都在陪著淮陰夫人開心,不想叫你去陪襯他人。”
“啊,怎麼是這樣。”申令禕眼底閃過一絲失望之色,旋即她又興奮,說道:“那我能不能去別的地方逛逛!”
“鐺。”
琴面發出了一道聲音,謝允垂著眸子,食指推了一下一根琴絃。
他一動不動,古怪地說道:“想聽什麼,我給你彈奏。”
“別啦,”申令禕一雙瀲瀲杏眸裡,盛著歡喜,晃了晃他的手臂,卻晃動了他的決心,她接著說道:“今天就帶我出去走走吧,我坐不住了,我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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