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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的爬在花廳外的小花壇邊,十指糾結的快要折斷了;著急的眼神,急惶惶的看著安逸的王爺,眼眶中的眼淚幾乎快要滾出來。
小姐被衙差帶走了,但是王爺卻沒有半分前去搭救的意思;難為小姐當日在街上為了王爺大打出手,最後卻落得入獄的下場;想到這裡,眼淚奪眶而出,嚶嚶嚶的啜泣不停。
走在迴廊上的夏侯青看見一個小丫鬟穿著鵝黃色的坎衫長裙縮成一個小團團哭泣,那幽怨的眼神,時不時的看向睡在花廳中逍遙自在的楚玉郎,好奇之際不免上前開口詢問:“喂,蹲在這裡哭什麼?”
小喜抬起頭,卻看是候爺夏侯青,忙跪在地上行禮,哭紅的眼睛一眨一眨,無限委屈:“候爺,你想想辦法,要我家王爺救救小姐吧。”
夏侯青大早上來這裡就是為了喬羽的事,在府中聽說慕樂被當街羞辱氣不過,直接跑到皇兄那裡告了一狀,本以為按楚玉郎護短的性子,就算是不喜歡喬羽也斷然不會讓衙差將她帶走;可是沒想到……簡直太戲劇了!
延平王爺大婚,娶了一個活似夜叉的母老虎,第一天當街為夫打悅王,第二天過堂下牢獄;還未出三天,她喬羽的大名已經在京城家喻戶曉,茶樓說書先生將其講成了段子逗樂,酒樓王孫貴族將其說成了笑話看戲,就連那小秦宮的佳人也都放出風聲,以後不敢接延平王爺的單子,生怕惹了那會打架,敢坐牢的王妃,從此厄運纏身。
本來是看那楚玉郎是不是真捨得將自家媳婦送到牢中受苦,現今一瞧,那孫子一副瀟灑自由的模樣,哪裡有一點愁緒?
夏侯青搖了搖頭,看著哭哭啼啼的小喜,說:“你放心,很快你家小姐就會被放出來。”
小喜驚喜,看著候爺篤定的樣子,擦了擦紅腫的眼睛,一眼的期望。
楚玉郎正舒舒服服的吃著荔枝,突然感覺眼神一黑,睜開眼,不是夏侯青還會是誰?
掃了掃衣袖,又要閉上眼睛:“你來做什麼?”
夏侯青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立刻有丫鬟沏茶倒水,看著悠然自得的楚玉郎,好心問:“你打算是靜觀其變呢?還是後發制人?”
他才不會相信楚玉郎會是一個吃悶虧的人,這次是慕樂挑釁在先,現在又惡人告狀在後,雖然吃虧的都不是楚玉郎,可是按照他的性子,他絕對不會傻傻的站在原地挨棍子。
聽見夏侯青的話,楚玉郎冷颼颼的瞥了一眼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你有什麼好辦法?”
夏侯青玩味的轉著手裡的茶杯:“好辦法沒有,餿主意倒是有一個!”
就知道詭詐的夏侯青主動來找他沒按好心,一定是想要假借他的手找那慕樂開涮;不過,這次他倒是樂意配合……
楚玉郎坐起身招手,伺候在一邊的丫鬟婆子全部退下,一時間,花廳周圍安靜無聲,就連樹上的知了也沉默下來,“說說看,有什麼餿主意?你別忘了,他可是皇祖母孃家的人。”
夏侯青大腿一拍,冷靜的他居然有點情緒高亢:“皇祖母孃家的人又怎樣?爺幾個還是正統的皇子龍孫,比過不他?”
楚玉郎瞧著夏侯青那副樣子,嘿嘿笑了幾聲,隨著他的話,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為上次吐蕃進貢的上好碧玉暖香爐嫉恨慕樂吧。”
夏侯青被楚玉郎說中心事,溫婉淡雅的一笑,可是那雙琉璃眼珠,卻是邪氣縱橫。
幾個月前,吐蕃進貢了一個罕見的碧玉暖香爐,夏侯青的父王,也就是駙馬大人自幼患有風溼,尤其是到了秋涼冬冷的時候更是連床鋪都下不了,夏侯青是個孝順的兒子,聽說那碧玉暖香爐有保暖恆溫、祛風震痛的作用,就上奏希望保定帝賜予;保定帝念及夏侯青孝順就下旨賞賜,卻不想那慕樂為了討小妾的喜歡,居然偷偷跑到太后那裡用盡辦法,活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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