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第1/4 頁)
巖玉召甩了甩雙手,看著那軟倒在地土匪嘍囉,心中暗道這些壞人怎麼會這麼弱,真是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看著阿季猥瑣的笑容,巖玉召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龍腦香樹上那條盤桓著的蟒蛇,心中似乎若有所感,問胖子阿季道:“那我的名頭叫蟒蛇如何?”
“蟒蛇?”阿季嘆了口氣說道:“名字雖然難聽,但也湊合,起碼是個吃肉的。不過你自己可想好了,這名頭一報出去,想改可沒那麼容易了,只有道上的大頭目才有那個分量幫你改。”
名字只是個代號,巖玉召本來就不在乎。兩人商量妥當,就繼續往玉溪城走去。
昆明和玉溪的距離並不算太遠,但山路崎嶇,光靠腿腳趕路也要走上十天左右。還好阿季這些年做古董生意賺了幾個錢,沿途又有不少的鄉鎮客棧,要不這些天兩人就要露宿街頭了。
雖然對巖玉召來說,露宿街頭不過是家常便飯,但阿季可不一樣,他可是個要面子的人,出門在外必須下館子住店。巖玉召跟他在一起,也落得個好吃好喝,見了世面。
就這樣走了五日,兩人來到了一處叫做蛇頭嶺的小村寨。
這村寨中只有一家客店,店面不大,只擺放了五個小方桌。今天的生意貌似也不好,傍晚時分也只有巖玉召和阿季一桌食客。
店老闆是個身體肥胖的中年男人,大號叫做周成龍,由於當年被土匪給射掉了一隻耳朵,聽力上有了損傷,道上的人都喊他叫聾子周。
這聾子周本就不是什麼正經人,年輕的時候是個混混。後來土匪劫村,他在混亂中給射掉了一隻耳朵。卻鬼迷了心竅,羨慕起土匪那種吃香喝辣,吆五喝六的生活來。覺得他們平日裡威風無比,過的日子簡直就賽過了神仙。
很快他便跟著那群土匪上了山,也入了夥。
三年前,這聾子周便被大土匪潘三洞安排到老家開起了客棧,明面上是守法經營,背地裡做的卻是給土匪們物色肥羊,通風報信的勾當。
好在這聾子周平日並不禍害村裡,村民們更是攝於大土匪潘三洞的威名,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得過且過。
而村裡有一些潑皮無賴,卻以此取樂。他們引誘來往的行腳商人前來此處住店,好被土匪給綁了去,藉此混上一些功績,也好為以後做土匪搭個橋鋪個路。
雲南一帶的土匪綁票,基本上都不用迷藥,一來製作成本較高,二來效果不好,三來更沒有那個必要。四五個土匪去綁一個人,還用迷藥,說出去臉都丟光了。
他們喜歡那種快感,突然出現在肉票面前,像捆豬一樣綁了,被綁的肉票露出那種驚恐害怕的眼神,讓他們的心理得到極大的滿足。
綁回去之後,還能肆意玩弄他們,如果有家眷,更是樂不思蜀。
如果敢說一個不字,身上的零件任意挑,放在勒索信裡給肉票的家裡人送去,保管他們乖乖的拿錢贖人。
對於土匪們的這一套,當過土匪師爺的浪豬阿季,可是懂的很。而此時,他正吃得高興。全然不知,正有一小隊土匪騎著快馬的從村子旁的蛇頭山上衝了下來。
為首的獨眼龍背上挎著一杆步槍,臉上泛著殘忍的笑,嘴裡吆喝著:“兄弟們,快點。餓了十多天,他孃的終於開張了!”
後面四個小嘍囉揮舞著手中的砍刀,也跟著瞎咋呼,口哨吹的震山響。
“二位爺,吃得可還開心?”看著一桌子的菜被阿季和巖玉召兩人一掃而空,而自己派人去通知的土匪居然還沒有來,聾子周決定使出渾身解數將兩人拖住。
看著聾子週一臉的賤笑,阿季拿了個牙籤剔牙,砸吧著嘴說道:“今天的菜有點鹹啊,老闆你不會給我們下了藥吧。”
聾子周頓時誠惶誠恐的說道:“大兄弟,你真會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