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5 頁)
慌失措地把孩子送到那女人面前。
那女人接過孩子,抱到胸前,放聲痛哭,似乎在悲傷自己的命運,又似乎是喜極而泣。
那女人已經沒有力氣哭泣了,失血和寒冷使她面白唇紫,不停地戰慄。
蕭重按照奴兒的提示,從後行李廂裡找到一些衣褲,回到車裡,用舊褲子擦乾座墊上的血水,幫她穿上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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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那女人感激地看著他,蒼白的臉上浮起一層羞色。
蕭重收拾完,問那女人:“大姐,還需要幹什麼?”
那女人緊緊摟著孩子,牙齒打著顫,有氣無力地說:“得趕快上醫院,車裡太冷,我和孩子怕……”
“我來想辦法!”蕭重趕快說。
他知道,女人生產後身體虛弱,容易得病,孩子臍帶未剪,需要處理,何況出了那麼多血,母親很可能有生命危險。如果不盡快上醫院,母子倆很快就承受不住。
他脫下羽絨衣蓋在女人身上,到車外看了一下。車子只是陷在淺溝裡動彈不得,應當沒有什麼損壞。
他射出軟晶在溝沿割了一個斜坡,又把墊在車體下的土石割碎掏出,使車輪著地落實。回到車上,向那女人詢問開車之法。那女人好像不太相信他能把車子從溝里弄出來,可還是告訴了他車的開法。
在經過幾次熄火後,蕭重逐漸掌握了油門和離合器的協調配合,慢慢把車從溝裡開出來。來到路面,在那女人的指點下,緩緩向前開。他學得很快,不久就掌握了轉向和換檔的竅門。
在去瓦片村的路上,蕭重知道了那女人的情況。那女人叫李餘,是某軍工廠的技術人員,丈夫是軍人。開車的是她的小姑,叫連雨。此番過年,她到部隊來看丈夫,本想讓丈夫陪同回來待產,誰知丈夫竟然有任務離去,她只好回家,好在來回有小姑陪伴,想不到又出了陷車的事,造成早產。
蕭重開著車,暗想,今天這是怎麼了?先遇到伏擊,大難不死,又遇到產婦,幫助接生,難道遇到黴運了?這兩個女人名字真怪,又是鯉魚,又是鰱魚,莫不是她們的父母喜歡吃魚?
一路上沒有看到連雨,直到瓦片村口。
按理說這麼長時間連雨早就該找人來了,可是沒來,蕭重和李餘都感到不妙。蕭重把車子停在在村外大路旁,說:“餘姐,我去找找。連雨長什麼樣?”
李餘擔憂地說:“她是演員,很漂亮的。一身紅色……”
話未說完,蕭重已鑽進村裡。
第十節 流落定仁
瓦片村只有二十幾戶人家,散佈在一個山坳裡。村子前面有一間大房子,好像是村委辦公處,那裡傳來一陣陣轟鬧聲。
蕭重快步奔過去,推開門,一股刺鼻的菸酒味撲面而來。
只見屋裡品字形擺著三張桌子,靠門的兩張杯殘狼籍,十幾個漢子醉醺醺地亂嚷亂叫。裡面那張桌子旁,兩個漢子把一個紅衣少女按在桌子上。那少女滿臉淚痕,不斷掙扎哀求,卻不能脫身。
有個漢子在喊:“再唱一個!不唱就脫她衣服!”頓時,一群人都跟著喊起來。
蕭重立刻明白那姑娘是被這群漢子扣留了。
原來,連雨來求人幫忙,正趕上這群漢子在喝酒。聽到連雨求助,有人就叫她先唱歌助興。連雨為了讓他們幫忙,便勉強唱了一首。誰知這一唱竟然一發不可收拾,那些漢子要她唱了一首又一首,並且要她站在桌子上唱,如果不唱就以不幫忙相威脅。等連雨發現不妙時,已走不了了。
蕭重怒氣上衝,大喝一聲“放手!”推開身前的漢子向裡衝去。那些漢子本就醉得東倒西歪,一推之下,紛紛撲倒。蕭重幾步跨到裡面桌子旁。
桌子前的兩個漢子都三四十歲,噴著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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