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厥之前,有那麼一瞬間,他似乎聞到了一種熟悉的甘草的清香,這讓他莫名的安心了一下隨即沉睡了過去。
蕭天烈趁亂把衛小魂偷了出來,交給了前來接應的玉連亭,然後再次潛了回去。既然有人迫不及待的放火製造混亂,自然也會有人前來製造下文。
他返回房外,隱身在暗處,房裡躺著假裝成衛貞魂的福六。果然,在火光沖天的掩映下,幾道賊影落在房簷之上。
蕭天烈手握劍柄屏息以待……
只見一人翻下房簷,貼著牆跟推開了窗戶,利落的身影踏牆一躍,瞬間翻進了屋中。
蕭天烈微微一笑,如此甕中捉簡直大快人心。他縱身飛出朝著屋子而去,根本不將其餘人等放在心上。
屋簷上三兩個宵小剛要朝蕭天烈放暗器,忽見一眾侍衛手持火把衝進院來瞬間將院子照了個透亮,滿院火把與不遠處的火光沖天交相輝映,將夜空照的通明猶如白晝,他們見此突變,立刻抽身撤而退,悄無聲息的消失在屋頂。
黑衣人發現屋外的異樣,卻已經晚了,蕭天烈手持長劍將他逼到了牆角。這時,床上的福六也不再裝睡,趁機連滾帶爬的逃出房間。
“你已無路可逃,還是束手就擒的好!”蕭天烈的劍尖抵住了黑衣人的下巴,只要他稍稍一挑就能掀開黑衣人的面罩看清他的面孔,不過,他還是想給他一個機會。
黑衣人沒有說話,只是忽然微微張大了眼睛。
糟糕!蕭天烈急忙收劍,衝上去一把拉開了他黑色的遮布,只見那人嘴角流下一行汙血,黑色的瞳孔不停地放大,再放大。蕭天烈難掩心中的遺憾,看來,這人只不過是個死士,幕後黑手隱藏之深真是叫人齒冷。這時,黑衣人頹然滑落,一陣抽搐之後便悄無聲息了。
蕭天烈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不過,為虎作倀之人早晚有此一報,最可恨的卻還是那幕後主使。想到這裡他皺起了眉頭,提劍轉身向外走去。
一夜大火燒了大半個冷宮,衛貞魂失蹤,黑衣人做了替死鬼,這看守不嚴之責便逃無可逃的落在了何麟肅頭上。
皇上震怒,一大早就來到太后寢宮問責,大有拿何麟肅洩憤的架勢。太后雖然也在心裡責怪他辦事不利,但終歸是自己疼愛的孩子,於是,她只能勸皇上消氣氣,小懲大誡就好,莫要攪得後宮人心惶惶。
最後,何麟肅領了罰兩月俸祿的懲戒,這才讓唐縉略微消了氣,太后難得的留下了皇帝,兩人和和樂樂了吃了一頓母慈子孝的早飯,事情這才有驚無險的過了。
從太后處出來,唐縉威嚴了面孔上瞬間流露出一種興奮和激動,他的腳步比平時快了許多,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心就像是要飛起來似的。他很急,從昨晚,到早朝,再到現在,急迫的心情硬生生被拉扯了大半天,真是又癢又麻叫人難以忍受。
“爺,您慢著點,這還沒出太后殿呢,人多眼雜……人多眼雜……”玉連亭緊追著皇帝,感覺自己快要飛起來的腳步已經端不住大公公該有的風度了,萬一不小心卡個跟斗可是要被人笑死了!
“怎麼今兒個路特別長呢……”唐縉咬著牙嘟囔了一句。
玉連亭眉尖一抖,真是囧的不能再囧,心想這條道爺您走了30多年,現再才來抱怨是不是太晚了點兒啊!
到了殿外,唐縉上了龍攆,玉連亭立馬狗腿的喊到:“聖上公務繁忙,你們腳下快著點兒,抬的穩著點兒。”
唐縉一聽不由好笑,急迫的心情也不由自主的舒展開來,他微微傾靠在一側,想象著一會兒見到衛貞魂時的情景,心中莫名的湧動起別樣的憧憬和甜蜜。
衛貞魂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這裡是個不大的密室,然而一眼望去卻處處彰顯著精緻和奢華。
身上柔軟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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