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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瑾聲。」徐大夫看著葉瑾聲,神色複雜。
這年頭,和葉瑾聲一般,不敝帚自珍的人,實在是太少了。
將徐大夫送到正廳後,又讓僕從仔細招待後,葉瑾聲便告罪一聲,來到了臨時充當「牢房」的柴房。
那個潛入者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宋昀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拿扇子挑起了他的腦袋。
「玄玠,你見過他嗎?」
謝青珣看了那人一會兒,搖了搖頭,「不曾見過。」
宋昀「唔」了一聲,「模樣看著太普通,就算是偶爾見過,怕是也記不住。」
「我能記住。」謝青珣淡淡道,「確實沒見過。」
宋昀沒好氣地看了謝青珣一眼,「瑾聲不在,不必炫耀你過目不忘的本事了。」
謝青珣沒吭聲,下一瞬,房門被敲響,「玄玠,宋先生,我能進來嗎?」
宋昀:……
得到了宋昀的允許後,葉瑾聲推開了門,「怎麼樣,他說了嗎?」
「沒有。」宋昀嘆了一口氣,似乎是對此人頗為無奈,「瑾聲,我聽玄玠講,你知曉十大酷刑?」
葉瑾聲:……
他看了謝青珣一眼,斟酌著道,「啊,這些……都是我從一些書籍上看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管用。」
「如何會不管用?」宋昀笑了,「瑾聲可還記得黃三?他便是聽了凌遲之刑後,嚇得什麼都招了的。」
黃三?
聽到這個名字,那個潛入者的眼珠子轉動了一下,但很快就歸於沉寂。
他以為自己的行為十分隱秘,但實際上,卻被一旁一直仔細觀察著他行為的謝青珣看了個清清楚楚。
看來,這個人應該是認識黃三的,再不濟,應該也是聽說過黃三的名字。
而黃三一案所遺留下來的,便只有那個不知道到底是誰的林郎君。
但可惜的時候,當時黃三看到的那個林郎君穿著斗篷,自己的容貌也被遮掩了個大半,幾乎看不清楚。
不過現在麼……
謝青珣忽然開口,「指使你前來的,是一個姓林的男人。」
雖然那個潛入者極力掩飾,但是他一瞬間僵硬的身體,足以說明,謝青珣說的那個林郎君,是對的。
宋昀不由得撫掌而笑,「很好。」
說完,宋昀忽然冷聲道,「來人!」
很快,一個差役走了進來,「郎君。」
宋昀看向了葉瑾聲,「還要借用一下瑾聲家中的廚房,為這人熬一碗人參湯。」
葉瑾聲有些疑惑,「為什麼?」
「自然是為了吊著他的命。」宋昀笑眯眯地開口,只是說出來的話,卻讓那人覺得毛骨悚然。
「瑾聲之前便說過凌遲之刑,只是那日黃三認罪地太快,大牢裡的獄卒還覺得有些不痛快,今日正好。」
宋昀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個潛入者,「我看這人骨頭可比黃三硬多了,正好,用他來試一試凌遲之刑。」
那個潛入者聽宋昀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及凌遲之刑,心裡不免惴惴,只是他從未聽說過這種刑法,因為完全無法想像,那到底是什麼刑法。
不過,很快宋昀就好心情地給他解釋了一下,「其實很簡單的,就是用小刀,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地削下來就是了。」
說完,宋昀似乎還是覺得不夠解恨,特意向葉瑾聲請教道,「瑾聲所說的那十大酷刑,其他的幾種,倒是可以說給這人聽一聽。」
「就當是凌遲開始之前的小菜吧。」
葉瑾聲卻不過,只能道,「其實,所謂的十大酷刑,只是一個統稱,類似的酷刑還有很多,比如,剝皮、腰斬、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