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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吃罷了葡萄,他與蕭元寶說的高興,午間吃用的也比平時多些,躺不下去。
“我覺著他今日與我說的多有道理,還是不教父親與他另置職務了。”
“那郡君想如何?”
顧言許想了想:“我也與他做一盞明目的湯水好了,待他下職回來端與他吃。”
他張不開口,就教下人去與他說,是他親手做的就好了。
“啊?”
葉夫郎聞言面露為難,怪是有些緊張:“郡君打小廚房都沒去過兩趟,如何做得來那些。”
顧言許不高興道:“我往姻緣廟裡捐錢你說不好,我要與他做湯你也說不好,那我還能如何!”
“好好好,做湯,做湯。”
葉夫郎見人又生起氣來,連忙安哄道:“這就去教灶上的吳媽媽教郡君做湯。”
顧言許這才收起脾氣,美滋滋的去了廚房裡。
倒是不枉葉夫郎聞說他要做湯臉色大變,在廚屋忙活了一下午,人哭唧唧的回了屋裡,身子一歪躺倒在了軟榻上。
林青煜今日下職回來的比往時要早些,他見著外頭天色不大好,似乎是要下雨,怕回去的路上雨大了不好走,於是便沒有在官署久留。
馬車方才在宅子門口停下,他下車來,就見著伺候顧言許的葉夫郎出來喚人說是要請大夫來。
“作何請大夫?”
葉夫郎見著下職回來的林青煜,連忙同人行了個禮。
顧言許嫌丟人嚷著他不準教林青煜曉得了,他哪裡敢張口多言。
林青煜見其避而不談,道:“郡君病了?”
葉夫郎連忙道:“沒有。”
林青煜眉頭微蹙,他沒有再與葉夫郎言,徑直往宅子裡去。
葉夫郎見著他往顧言許園子那頭走,連忙跟了上去。
“郡君勿要再傷心了,您是千金之軀,生來便尊貴,那般熬湯煮水的事情並便是我們這些下人乾的,您做不來那不是尋常麼。”
顧言許心裡頭不是滋味,猶覺自己無用,就沒有一樣能幹得好的事情。
他正欲是譴了人出去,在屋裡頭安靜待會兒,就聽見屋外撥簾兒的下人請安的聲音。
顧言許眸子霎時睜了個大,緊張從床上起來:“他如何來了!”
“這時辰大人是該下職了。”
顧言許道:“往日裡下職他自去了書房那頭,如何會先來這邊的。”
他坐在床上摸了摸頭髮,覺得自己時下定然很不成體統,連忙催促身側伺候的人:“你快去與他說我睡下了,不教他進來。”
“早有些時辰便要到晚食的時間了,還睡著?”
林青煜在外間聽到下人過來說,眉心更緊了些:“郡君可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上午郡君宴請了祁大人家的蕭夫郎,午睡的便有些遲,這才還睡著。”
林青煜有些疑惑,他什麼時候與祁北南的夫郎有了來往。
不過這些也都不要緊,將才伺候他的人分明是讓去叫大夫,如今又說睡著不讓打擾,兩派說辭顯然便是有鬼。
林青煜看了閉著的門一眼。
想來屋裡的人是不想見他,那他也便沒必要強求。
“既然如此,就教郡君好生歇息吧。”
站在屋門前屏風邊聽著外頭動靜的顧言許聽見林青煜清冷的聲音,眸子微垂,他看了一眼桌上那盞燒的似草藥汁子一般湯,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正是他徐步想要回床上時,又聽得外頭的聲音再度響起:“我進去看他一眼。”
林青煜本已是要去書房那頭,行了兩步又頓住了步子。
想著若人真要是病了,沒有知曉而不關切的道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