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溫柔鄉(第2/2 頁)

靈力，她不再日夜看醫書，練習靈語。而是跟冷莫言形影不離，陪著他白日射箭練習，夜裡上山賞月，快樂的時光過得特別快，又是半月過去。

一夜在山頂，冷莫言鼓足了勇氣開口：“輕舟，你說如果你可以永遠留在凌霄殿多好。”

張輕舟看他表情，他臉上沒有笑意十分認真殷切，躲開他眼神：“現在不好嗎？”

“好，可我想更好，就跟師姐風勉師兄一樣…”

“你別逼我。”張輕舟突然冷了幾度語調。

冷莫言本來滿腔熱情，被她一個“逼”字當頭棒喝愣在原地。

看他臉色由紅變白，又變青，張輕舟主動攬住他的腰，湊上前閉上雙眼。

冷莫言此刻哪有心思跟她親吻，他心中驚濤駭浪翻滾，不明白她為何前半月對他柔情似水，現在剛拒絕他，又對他這般示好。

感覺到對方一動不動，張輕舟輕輕吻上去，他沒有溫度的唇閉著，突然有一滴淚水從他右眼滾落下來，滴到他們正唇齒相依的唇上。

男兒有淚不輕彈，他紅著眼眶，滿臉悲慼之色看著她。

張輕舟放下墊著的腳尖，結束了這個冰冷的吻。

“讓我想一晚上好嗎？”張輕舟摟緊他，好像怕失去他一樣。

“你是誰？”一個女聲在黑暗裡響起，她聽到對方細碎的腳步聲，突然鼻尖聞到一股奇特的香味，下一秒她就暈倒了。

第二日張輕舟拉著冷莫言下山，她好像一個小女孩一樣穿梭在人流裡，這個買那個也買，她走到一個攤位面前不動了。

“你喜歡嗎？”冷莫言看她盯著一朵紫色的絹花，問道。

“嗯，你送我吧。”張輕舟素來愛清雅打扮，長髮只綁著一條跟衣裙同色系的髮帶，從來不戴珠釵首飾。

“好。”冷莫言為她買下那朵絹花，別在她頭上，她摸著絹花露出了甜甜的笑。

“打死你，看你還敢偷懶嗎？”旁邊一個賣餛飩的攤主拿著洗鍋的掃帚打一個小女孩。

那小女孩大概只有七、八歲，深秋裡穿著一件單薄的單衣，凍得嘴唇發紫。

她被打得四處躲，一不小心撞到了踩到了張輕舟的鞋上，留下一個腳印。

張輕舟正想心事，被踩得哎喲一聲。攤主忙把小女孩拉過去，一直堆著笑臉給她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