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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玉道:“簡單的很,我要他口不能言,無法告訴那救他的人,不要動到他的傷處,才能造成誤會,傷害那救他的人。”
沈霞琳道:“世上惡人都可恕,只有陶玉不可恕!”
陶玉冷冷說道:“我陶玉死後被打入十八層地獄,那是死後的事,但沈姑娘不要忘記,你此刻已為我陶玉生擒,我可使你死,也可使你生,也可讓你受盡羞辱,歷盡痛苦……”
沈霞琳接道:“我不怕死。”
陶玉臉色一變,右手一揮,砰砰兩聲,左右開弓,打了沈霞琳兩個耳括子,他陰沉的一笑,冷然接道:“在下已沒有五年前那份憐香惜玉之心,沈姑娘如若頂撞在下,那是自討苦吃。”
這兩記耳光,落手奇重,只打的沈霞琳雙頰紅腫甚高,口中鮮血淚淚而下。
沈霞琳一咬牙齒,強忍著傷疼,不再言語,心中卻念頭電轉,忖思著如何設法把此訊通知楊夢寰。
陶玉回顧了躺在地上的神刀柳遠一眼,臉上閃掠過一抹獰笑,探手一把抱起沈霞琳,疾奔而去。
那兩個衣著、形貌都和陶玉一般的少年,正是陶玉四靈化身中的朱雀、玄武,緊隨在陶玉身後,急奔而去。
荒涼的郊野中,又恢復了原有的平靜,金色的陽光照射在青草地上,顯得是那樣柔和、安祥。
柳遠揮動一下僅可伸動的右臂,抓起了一顆石子,瞪著一雙無法轉動的眼睛,望著官道。
他雖兩腿左臂關節盡為錯開,但他的心智並未受損,他極力忍受著痛苦,希望能藉著一條尚可活動的右臂之力,把訊息傳入“水月山莊”。
他心中冷笑著,忖道:陶玉啊!陶玉啊!你千般算計,萬般算計,該想到我右手可以寫字,一樣能把訊息傳到“水月山莊”中去……。
一股倔強的意念支援著他,使他一直保持著清醒的神智。
太陽光照花了他的眼睛,但他仍一瞬不瞬的望著官道。
突然間,響起了一陣轆轆的輪聲,劃破了荒野的沉寂,也驚動了神刀柳遠。
他伸動一下右臂,抓起了自己的頭髮,猛力向上一提,這一動,震動了他的傷處,只疼得出了一身大汗。
但終於他瞧到了一輛馬車,由正西方向馳來。
他聽著輪聲漸漸的接近,算準了距離,突然一振右腕,丟擲手中的石塊。
但聞蓬然一聲,石塊正擊在車輪上。
他的心計沒有的,果然驚動了馬車中人。
但聞腳步之聲,行近身側,一個土布衣褲的車伕打扮的大漢,緩緩步行了過來。
柳遠舉起右手在頭上揮繞了一週,示意他蹲下身來。
那大漢如何能解得柳遠之意,停下腳步,嘆道:“你可是遇上了強盜,唉!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時難,你不用謝我了,我抱你上車。”伸手抓柳遠的左臂。
第二回心狠手辣
他誤解了柳遠那繞動右手之意,是在拜謝他相救之情。
因為柳遠除一條右臂之外,左臂和兩腿上的關節,都被陶玉錯開,難以掙動,眼看那車伕伸手抓向左臂,就是無法閃避。
只覺一陣筋斷骨折,裂心碎膽的劇疼,左臂硬被那大漢抓了起來。
事情果如陶玉所料,在這等裂心碎膽的痛苦之下,那還能多作思慮,右臂一揮,砰然一聲,擊在那大漢胯間。
那大漢被柳遠打了個仰面朝天,半晌才掙扎爬起,指著柳遠大聲喝道:“不知好歹的東西,不分敵友,出手就打,我瞧你躺在這裡等著狗來吃吧。”轉身大步而去。
他似已被柳遠打的不輕,心中有些害怕,不敢再多停留了,轉身急步而去,片刻間輪聲轆轆,趕車而去。
足足過了有一盞熱茶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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