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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吱伸長腿看腳，笑吟吟道：「謝斯年臉皮厚，不怕被罵。」

「……」

「謝斯年其實臉皮挺薄的。」謝斯年說，「你還是護一下吧。」

「為什麼？」葉吱脆聲道，「不護不可以嗎？」

「可以，就是謝斯年會傷心。」

「噗……」

這人戲真的太多了。

葉吱揉了揉他後腦勺的頭髮：「那我護著吧。」

這句話取悅了謝斯年，儘管這姿勢像在逗狗。

不過也可以說是…曖昧。

小情侶之間獨特的曖昧。

謝斯年對自己這個解釋很滿意。

葉吱突然想起什麼，一拍腦袋：「雲晝呢？」

謝斯年：「剛才唐清拉著她去走走了。」

葉吱哦了聲。

「吱姐——」

任民豪的聲音。

葉吱朝聲音的來源望去。

任民豪小跑向前：「找你半天了。」

葉吱很沒情商的來了句：「你找我幹什麼？」

任民豪被她問懵了，半會兒道：「哦…不對，不是我找你，是牧老師！嗯對，牧老師找你！」

葉吱：「…牧老師找我幹什麼？」

任民豪一臉茫然：「我不知道啊。」

葉吱：「哦，她在哪？」

這回任民豪答得快了：「在辦公室！」

葉吱：「？」

好端端的怎麼回辦公室了，她記得剛才牧橙欣是在操場的。

「你快去吧。」任民豪道，「都過十分鐘了，我一直沒找到你！等會就要閉幕式了！」

任民豪說話又急又快，不知道的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葉吱敷衍道：「知道了，現在就去。」

這話和安撫差不多，任民豪鬆了口氣，又誇張地道了句：「抓緊啊，牧老師等著你呢。」

葉吱嗯聲。

任民豪又問謝斯年：「謝哥，咱倆打籃球去？」

謝斯年：「籃球場不是被佔了嗎？」

「跳高比賽早結束了！」任民豪說，「我們和六班安排一場友誼賽，隨便打打，來嗎？」

謝斯年看向葉吱，葉吱心下瞭然：「看我幹嘛？老師叫的是我又沒叫你。」

謝斯年懂了，他朝任民豪一點頭：「走吧，練練手感。」

任民豪：「成！」

葉吱獨身前往辦公室。

因為運動會的原因，高二年段辦公室幾乎沒人，葉吱一眼瞥見牧橙欣，朝她走去。

「牧老師，我來了。」

葉吱站在她辦公桌前。

牧橙欣抬頭，朝她笑了下：「來了，坐我旁邊吧。」

葉吱渾身不自然，她心裡沒底，來前想起今天下午陳遠說的那番話，思索了下自己最近做了什麼壞事兒，答案是除了早戀和昨天的逃課，她這段時間本本分分。

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葉吱已經準備好用哭博同情了。

相反的是，牧橙欣沒有呵斥她，只是平淡地說：「有同學和我說撞見你和謝斯年談戀愛，是真的嗎？」

來了，葉吱想像中的小說情節出現了。

只是這出現的也太快了，日子這麼一天天的過著，竟沒發覺已經過去兩個月了。

葉吱縮起手，抿唇。

牧橙欣也不急，只是默默看著她。

注視越來越深，葉吱本想硬著頭皮，可這會兒也有點硬不動了。

半響，她小聲點頭：「是。」

是在談戀愛。

牧橙欣並不意外：「你的成績提高也是謝斯年輔導的？」

「一半吧，也有補習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