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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交女朋友時間也沒太長,跟和溫知予說的一樣,其實真確認關係的也就那兩個。
說起溫知予,又想到上次她在他車裡哭,那姑娘挺軟的,跟他說就是在意他前女友,就是在意他態度。
那樣子他到現在還記著。
顧談雋仰頭看天花板。
沒忍住笑了笑。
溫知予。
真挺有意思的。
有時候他也老想,怎麼以前沒能認識她呢。
據說高中時候的溫知予還喜歡他,那是什麼樣子的呢。
買完東西,顧談雋拿過車鑰匙起身也就出去了。出門沒多久就碰見了一挺叫他意外的人,這兒是富人區,他那媽韓榕就住這兒,要開車前碰到買菜回來的韓女士。
他看了眼,沒什麼好臉。
韓榕說:「好巧,你來阿尊家買書啊?」
顧談雋嗯了聲。
「你要回去了嗎,要不要來媽媽家吃個飯。」
韓榕對他挺熱情的,主動迎上來,像看見自個兒兒子難得高興:「你妹妹她會走路了,最近也在學著喊哥哥,留下來媽媽家吃個飯吧,晚點回去了。」
她一靠近顧談雋就下意識皺眉,道:「不吃了,有事。」
韓榕也看出了,伸出的手又收回。
「那也行,你要去哪?」
「玩。」
「玩什麼,最近工作還好嗎。」
顧談雋唇角有些嘲諷地扯了扯:「玩女人,可以嗎。」
韓榕一頓,知道他故意這樣跟他們說話的。
沉默兩秒,她說:「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也在心裡怪我們,你本性並非這樣,可你沒必要這樣和媽媽講話,曾經的事我們也愧疚,我們知道你有陰影,可事情都過去了這麼久……」
他一句話也講不出來,開啟車門逕自上車了。
看著他驅車離去,韓榕嘆了聲氣。
其實晚上的時間本來是空好了找溫知予的,可出了這一茬,顧談雋實在沒了什麼心思,去了就近的知名酒吧,要了酒,又開微信,接著喊人。
看到列表的溫知予,手又頓住。
明天是溫知予的生日。
也是他爸媽離婚了十年的日子。
很想專心為她慶祝的,可心情並不好。他想,等明天吧。
庾樂音幾個過去時還詫異了下,拉開椅子說:「怎麼了這是。」
江瓦給他打眼神。
他記了起來,哦,特殊日子。
他爸媽和他哥哥,那是顧談雋一輩子的痛。
其實顧談雋這個人是很好的,他哥哥也好,小時候庾樂音他們幾個老見啊,只不過這麼多年也沒印象就是了,就知道他哥喜歡待房裡搞研究,不愛講話。聽說這種智商高的人一般都有點心理疾病。
可惜,他們沒有攤上一個好爸媽。
顧談雋孑然一身慣了,在舊金山,在紐約,醉生夢死,還差點死在那座罪惡城市。
他嚴謹,能搞事業,他像風,沒女人束縛得住。所以,沒人會想到那個溫溫柔柔的溫知予怎麼能把他折服的。
庾樂音唉了聲,說:「也還好吧,本來還說晚上跟女朋友去燭光晚餐的,那算了,捨命陪君子。」
顧談雋撐著胳膊,瞧著這兒的場:「那就把你女朋友也叫過來。」
「那不行,我說了最近洗心革面不喝酒,叫她那我完了。」
顧談雋扯扯唇:「這麼聽話。」
庾樂音不服了:「什麼叫我聽話,有本事你也喊溫知予。」
他去端酒杯:「那算了。」
喝了口橙黃的液體,他視線盯著酒保來去搖晃的調酒杯。喊溫知予,那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