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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寧寒摸摸蘇黎的腦袋,忍不住笑了,這小傢伙的腦袋倒底是怎麼長的。這邏輯,他是真看穿了自己的心思,還是……故意打趣?
但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會影響寧寒此刻的好心情。心裡的陰霾好象一瞬間被掃空了,他笑道:「好,明天我來接你。」
可是倒底還是蘇黎忍不住了,雙手攀上寧寒的肩,送上香吻一枚。阿閒見了,也顧不上撐毛傘了,趕緊的背過身去,一臉的正義凜然。
一月下旬,寒冬。
沒有開空調的老劇院裡,舞臺的四周被放上了好幾個小火爐,溫暖的火光跳躍,照耀著舞臺上相擁而坐的兩個人。
蘇黎剛吃完點心,舒舒服服地倒在寧寒懷裡,有一搭沒一搭的玩著寧寒的外袍下襬。寧寒在跟他說話,應蘇黎的強烈要求,零零碎碎地把他以前的事情告訴蘇黎。
挑挑揀揀的說了一些,對於一些事,寧寒仍是刻意沒提。但是不提並不代表不想起,反而,在這年關,被想起的頻率更大。說起來,那個人死的時候,也是個下雪天。寧寒十歲時,初冬的第一場雪。
死因也沒什麼特別,在道上討生活的總是要比常人危險得多,嫁給一個黑道頭頭,自然也不用說。一個電影學院的高材生,義無反顧地踏入了這個泥潭,也許盼著有一天能相濡以沫白頭偕老,只可惜到最後才發現所託非人。
在權勢和利益面前,被放棄被拋棄,於是死在丈夫死敵的槍口下。鮮血順著她胸口蜿蜒流出,染紅了地上的血,也染紅了寧寒的鞋邊。
那時候柏叔捂著寧寒的眼睛,躺在地上的女人臨死了還在勉強笑,告訴他‘不要看’。
但有時候,閉上眼睛一想,看到的東西比睜著眼睛看到的還要多。
寧寒說著說著,也慢慢閉上了眼,臉色稍顯蒼白。但懷裡傳來的溫暖讓他窩心很多,不知不覺又摟得緊了些。
蘇黎察覺到寧寒的不對勁,連忙一個翻身爬起來。搖著寧寒的肩,說:「寧老闆你睜開眼睛看看我,看看我。」
寧寒睜眼,神色已恢復自然,「怎麼了?」
「我忽然想起來,寧老闆你都沒有跟我告過白,你告一次吧,我想聽!」蘇黎巧妙地轉了個話題,但不要懷疑,他是真想聽寧寒跟他告白來著。
寧寒一怔,臉色微窘,讓他告白什麼的……蘇黎還真是會出難題。這個……不能意會一下嗎?‘我愛你’這三個字,寧寒真是話到嘴邊就難以啟齒啊。
可是蘇黎不依啊,一雙星星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寧寒,看寧寒不為所動,又使出重磅籌碼,壞笑著湊到寧寒耳邊哈熱氣,「寧老闆要是說了,今天晚上……」
寧寒被他弄得耳朵麻癢,都快燒起來了。一把抓住蘇黎的亂摸的爪子,眼睛微眯,「你今天吃了什麼膽了?」
「豹子膽!啊不,獅子膽!」蘇黎說得理直氣壯,舔舔嘴唇,「而且味道還不錯!」
「既然膽肥了,那為什麼要等到大晚上?」寧寒一使力氣,戰鬥力只有五的蘇黎就被壓倒在了舞臺之上。
「你耍賴!還沒說呢就欺負我!」蘇黎生氣地鼓著腮幫子。
寧大少爺可不理會他的冤屈,菜都上桌了,自然是要享用的。
此刻正是傍晚時分,老劇院的門口漸有來客。只是無論誰來,門口的傻大個都盡職盡責地,微有些赧意的將來客拒之門外。最後也煩了,乾脆弄了個牌子掛在門上。
今晚少爺不接客啊!都回吧!
而老劇院的舞臺上,不接客的少爺正在接他這輩子唯一一單生意。看著身下的人滿眼的迷離,魂兒都不知道跑那個星系去了,他才將十指相扣的手放在心口,俯身溫柔地在他耳邊說了一聲:
我愛你。
溫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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