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他的清白,嗚嗚嗚(第1/2 頁)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剛走進商場的同時,一臺黃色保時捷停在了路邊,車內戴著墨鏡的男人按下車窗,往她離開的方向不住張望。
找不到自己想要找的身影,顧行舟嘆了一口氣,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到底還是把頭給縮了回去。
他也不急著離開,而是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額頭的地方還能隱約看到上頭的紅痕,那是他昨天晚上去夜店時,被一個發酒瘋的女人脫下的胸罩給砸中了腦門,腫了。
也不知道那女人是怎麼一回事,那胸罩就好像秤砣似的重得能夠把人給砸死。
他當時氣得夠嗆,回過神來才幡然醒悟,難道,這就是大師預言的所謂的“凶兆?”
不是“凶兆”而是“胸兆”。
果然啊,大師就是大師,就是不一樣。
他真心覺得慚愧,當時他還懷疑過大師的話呢,想來,是他錯了,他不該懷疑大師的。
這不,就被大師給說中了。
所以然,在剛剛的一瞬間他以為自己看到了大師,正想停下來好好尋找一番,想讓要給大師口頭道謝,卻是怎麼都沒想到,大概真是他看錯了。
也不知道下一次什麼時候能夠再見大師了。
他又嘆了一口氣,才終於啟動車子繼續前往機場。
他到機場的時候還算早,等了快一個小時了,他等的人才終於出現。
隔了老遠就瞧見那身影,顧行舟連忙走過去,把手搭在了那人的肩膀上,面帶笑意。
“我的好佛爺,你老人家可終於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們都要擔心死了!”
年輕男人長著一張足以與女人媲美的傾國傾城的容貌,那雙勾人的桃花眼半眯,面部曲線緊繃,將近一米九的身高穿著合身的手工西裝,渾身散發出一種生人勿近的寒氣。
他撥開搭在肩膀上的手,性感的薄唇微抿。
“男男授受不親,你不知道?”
顧行舟嘴角一抽,礙於他的冷眼到底還是收回手去。
跟在身後的沈東同情地瞥了他一眼,顧行舟不知道,但在佛爺身邊的他們知道,最近的佛爺啊,脾氣可火爆了。
能不火爆嗎?守了二十三年的清白一夜之間沒了。
換著其他人可能……還真不一定?
沈東不由得想起了這短短几天所發生的事兒。
佛爺樹敵不少,前些天出差被仇家盯上了,佛爺不慎迷失在鮮少有人跡的大山之中,身上有不少的傷,好不容易才發現有人,想要求救,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當他們發現佛爺的時候,佛爺正衣衫不整地躺在那大山腳下,一副被人凌辱了的模樣。
那麼多的人,皆親眼目睹了自家boss疑似被……咳咳,誰不吃驚?
大概被人那啥了是確實存在的,佛爺自個兒也清楚,所以,當好不容易清醒過來,他不顧身上剛剛包紮好的傷,洗了一天一夜的冷水澡。
本來昨天就該回來了的,偏生,佛爺因為長時間的洗冷水澡被凍發燒了,好不容易退燒了,一聲令下,他們便跟隨佛爺回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從小就跟在佛爺身邊的他有一種感覺,佛爺之所以急匆匆地想要趕回來,是更加堅定了出家的想法?
安城有無法觸碰的頂級豪門,以沈家為首,往下是顧凌湯裴。
沈嶼白是沈家如今的當家少主,在安城時舉手投足的存在,幾乎是跺一跺腳,就足以讓腳下的安城為之一顫。
只是,沈家複雜,沈嶼白身為沈家的當家少主,卻一心向佛,許多人斷言,他的歸宿遲早會是寺廟。
畢竟,他現在的吃喝住行,跟一個寺廟裡的和尚幾乎是沒什麼區別的。
哪個好人家的好大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