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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一切都要按照她的想法來，好像別人都要順從她的意思。

他又不是小孩子？祖母又能怎麼說他？

江嶼握著她的手，陪她走到了窗戶邊，低頭看著她高高隆起的肚子，然後看了一眼花觚裡的梅花，握著她的手重重一捏：&ldo;臨哥兒又跑來找你了？&rdo;

他怎麼知道？

沈令善睜大眼睛看著他，然後才想到了什麼，瞧了一眼花觚。的確什麼都瞞不了他的眼睛。

程瓚穿了一襲墨色的斗篷欲上馬車，身邊的小廝何墨將一封信遞給他。

大雪紛飛，冰天雪地，有雪落在他的肩頭。程瓚將信攤開瞧了瞧，眉宇靜靜的隆起。

程瓚按照信上的內容，到了一處茶館，單獨進到裡面去，看到裡面坐著的人，上前道：&ldo;不知江老夫人找本官意欲何為？&rdo;

老太太看到面前的程瓚，氣度不凡，雖不及她那長孫，卻也算是出類拔萃，含笑說道：&ldo;程大人請坐。&rdo;

茶香裊裊，程瓚坐下飲了一杯熱茶。

他倒是耐心。如今的程瓚已非昔日的溫潤儒雅的程二爺，這雙只執筆的手，也沾了不少的鮮血了。比如說先前江嶼身邊的陸諍陸大人。他知道江老太太找他有事情，自然是不著急的。

等了一會兒，他並未提問，果真將那江老太太按捺不住，主動和他說起。

與他所想的無二。

是江三爺的事情。

他笑了笑，抬手替江老太太倒了一杯茶，音色溫潤道：&ldo;江大人官居一品，程某倒是好奇，江老夫人為何要找在下這區區小官，而不去找江大人。&rdo;

他哪裡是區區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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